门打开后,一张略熟悉的脸出现在程筝眼前。
叶禹嘉。
她带着冷意直接问:“你们在干什么?”
总统套间里隐约传来嘈杂的笑声和哭声,跟手机里如出一辙。
侍者见怪不怪地离开了,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麻木。
叶禹嘉看着她,冷淡地说:“程筝,我没想到你和白越这么不近人情,竟然真的要曝光我们。不过,我劝你现在还是快走吧,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记者,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救命!不要啊……不要……”
“跑啊,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举报吗?不是要给你姐姐报仇吗?来呀,看看现在有谁能来救你!”
“你们放开我!”
层层门内,女孩儿的声音绝望。
程筝紧紧皱着眉。
叶禹嘉转头看了眼里面的方向,对程筝说:“走,我是看在砚洲的面子上。”
程筝咬牙:“你们要怎么对那个女孩儿?”
叶禹嘉轻描淡写道:“她犯贱,就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贱货。”
“你们敢!”
“程筝,我们有什么不敢?”
程筝后退两步,退到门外。
她不傻,她要出去报警。
可就在叶禹嘉刚要关门时,套间内的门打开了。
虞湘湘穿着一件酒红色吊带裙,勾勒出紧致纤细的曲线,嘴边噙着冷艳的笑。
整个人妩媚得带着妖气,跟下午在傅砚洲办公室里见到的完全像是两个人。
她走向程筝把她一下子拉进套房,给叶禹嘉使个眼色。
叶禹嘉迟疑:“湘湘……”
虞湘湘眸光转向他,冷冷地问:“怎么?连你也不跟我好了?”
“不是,但她毕竟是砚洲的老婆……”
“闭嘴!砚洲不喜欢她!”虞湘湘被叶禹嘉话中的字眼刺激到,尖声打断他。
里面听见响动又走出两个男人。
程筝都有印象,一个是曾经本班的,一个是隔壁班的。”
虞湘湘冲他们说:“把她带进去。”
把两个人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没碰程筝。
“怎么说你也嫁给砚洲了,自己进去吧。放心,我们不碰你,就让你看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