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傅砚洲打破死寂。
“我是想叫你一起洗澡,我帮你。”
程筝也毫无异常地婉拒:“不用,你先洗吧。”
傅砚洲却拉着她走向浴室,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就像一对恩爱的恋人。
只有程筝明白,这份旖旎,不容拒绝。
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不争气地开始难过。
当他毫不避讳地揉按、清洗她的每一寸隐私地带时,程筝有好几次都想推开他,大声叫着,不要碰她!
可她不能。
她可以做这些她想做的事,但是没有用。
在法律上,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在地位上,他永远主导一切。
渐渐的,他的动作不纯起来,越来越暧昧,越来越下流。
程筝不想跟他讲话,但在这种时候,她控制不住。
她声调颤抖、逐渐高亢。
她不断呓语:“不要,不要这样,不行,不用了,求你……”
可傅砚洲却像爱极了她的反应一样,撩拨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疯狂。
“啊……”程筝仰起头,死死咬着唇。
一整夜,她除了求饶做不了别的。
可她越求饶,傅砚洲对她的占有越猛烈,她也就求得更厉害。
在她的认知里,这都是他在惩罚她,在折磨她,羞辱她。
傅砚洲故意没有戴套。
看着他的液体都流出来了后,他拿来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
他想,他们是该要一个孩子了。
结束后,天都蒙蒙亮了起来。
傅砚洲抱着她去清洗时,程筝迷迷糊糊的,处在半昏睡之中。
可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她。
傅砚洲给她擦拭好,裹着浴巾抱到床上。
他去开门,程筝隐约听到张妈提到“晚星小姐”、“医院”等词汇。
关上门后,卧室内出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不一会儿,她的额头被他轻轻亲吻一下。
房门开启、关上,走廊的灯光晃过。
房间内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