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泞抿嘴一笑,“那怎么办,不结婚,等孩子出来户口簿都上不了,一查就是黑户。你不为别的总得为孩子想吧?”
道德绑架,纯纯渣男言论!
“没孩子,我男的生不了!”他气生生薅了蓝望泞上百根头发。
大衣领挡了半张脸,乖乖窝在怀里看不清。
姜花没瞧出来,以为蓝望泞背着王妃出轨,带了个小雀儿回来玩,大大咧咧的性子像灌了铅水鄙夷沉默退身躲好远。
二楼进浴室,蓝望泞把唐四夕从大衣服堆里提出来,单手臂抱着放到贴墙的台上。
确实变的太小了,裤子空落落一转眼就掉了,只有宽大的白衬衫勉强遮着身。
安静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燥,呼吸沉重急促黏着,浓烈的爱意窒息每一个器官。
蓝望泞燥得单手扯掉脖颈下的扣子,俯身,寻找那张慌乱躲藏的唇。
修长有力的手指依下向上一枚枚扯开衣襟,唐四夕被迫迎着强势的吻,紧紧摁住蓝望泞土匪一样野的手。
“挡什么呢,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
灼热滚烫的一声轻笑,促得唐四夕脸红发热。
这边越退,蓝望泞就越轻薄,“还是说,你要玩清纯的?你知不知道,不管你什么样子都能迷倒我,但如果你想玩,我陪你。”
温柔又强势的吻山呼海啸,风暴海浪般汹涌卷起情潮,揽住巴掌腰往怀里一扯,肆无忌惮地欺。
在失去理智前,唐四夕不留情地咬破蓝望泞的唇,那红润的血肉上一点针刺的血点。
他暗骂,“你是在犯罪。”
蓝望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舔掉唇上的血不禁发笑,
“我犯罪?我与王妃名正言顺正大光明,敢问犯的哪门子罪?”
“我变小了,我是小孩!”
唐四夕说完,脸蓦地一红。
他不是小孩,是他在一米九加的大高个面前,身姿如同小孩单薄。
这小胳膊小腿,柳枝一般又软又细,疯的时候一定会被捏断。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这种说法明显让蓝望泞更兴奋,灼热的呼吸没入腰摆下的阴影。
唐四夕咬紧后槽牙,准备死命地踹他个断子绝孙,还没踹出去被精准预判,脚腕被捏的死死。
掌握绝对主动权,就差要吃人了。
蓝望泞邪佞抬眼,“王妃就是这么求人的?”
今日份的恐吓太好用了,体力上的悬殊让唐四夕收了武力对抗的心思。
乖乖求饶式地抵在蓝望泞肩上,小手死死攥着质地绝佳的衣领,缩成小小的一团。
“阿泞,我变小了,这次就别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