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打牌中,天天窝在炕上吃零食打牌。要是塞尔特和雷哲中的一人去站岗了他们就改玩双扣,如果雷哲和塞尔特都去了,白牧几人就斗地主。大家都玩的挺欢乐的。唯一有怨念的就是塞尔特,因为这让他和白牧亲昵的时间变少了。
感觉到冷的白牧,踢了鞋子,爬上炕头。整个人窝在厚厚的兽皮被子里,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随后进来的塞尔特也挤到炕上,把他揽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看你刚才在外面发呆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冷呢。”
“你都说了我在发呆,发呆肯定就容易忽略一些事。”
“现在暖和些了?”
“嗯。”
“我说塞尔特,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刺激人啊。”雷哲看他们旁若无人的腻歪,合起手上的牌抱怨着。
“等你和安其罗结对以后指不定比我们还腻歪呢。”塞尔特淡淡的说。
“雷哲大哥,轮到你出牌了,你还玩不玩。是不是你这地主马上就要输了,所以想耍赖。”塔伯催促着他出牌。
“哪有的事。”雷哲不理会那两夫夫,继续专注的打排。
塔伯嘴里叼着肉丝,小胖手上捏着扑克,一双机灵的大眼睛转啊转的,不停的算计着。安其罗也跟他差不多,现在光顾着手上的牌了。
白牧暖和后就去空间里做饭了,现在天气太冷,几乎都是在空间内做好后端出来。要是白牧下不了床的日子就由安其罗在家里的厨房里做饭。
每天的小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因为担心夜里兽群来袭,白牧他们也没进空间。每次塞尔特和白牧滚床带的时候,白牧总会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塞尔特觉得这样的白牧格外可爱,总是忍不住用尽手段取悦他。看他挪动着因为羞涩更加有敏感的身体在他身下承欢,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其实这些天外面的风雪很大,更本用不着担心声音会传到隔壁。但对此白牧豪不知情,只能每次都被塞尔特狠狠的欺负。而塞尔特每次在白牧身体内泻出后,都会在他体内停留一段时间,不会立即抽出来。白牧对此很是苦恼,因为那样很容易擦枪走火,没完没了。但是塞尔特乐此不疲,要知道这都是为了让白牧早日受孕。要是做狠了白牧第二天下不了床,大家就会很有默契的到厨房升火做饭。
这时候塞尔特会继续和白牧在房间内腻歪,直接后果就是白牧又得继续在炕上窝着。
冬天各家各户都躲在屋子里猫冬,这日子什么都好,就是取水不是很方便。峡谷内的水都冻住了,大家用的水都是用雪融化的。这样一来洗澡有些不方便,不止要烧很多水,还要弄个小火炉烤着,等洗好之后就钻进暖呼呼的被窝中。
不过这样的条件已经比原来好太多了,而且今年冬天的食物种类也比往年多了不少。除了去年的土豆、红薯、蘑菇、鱼干等,现在还可以熬点肉粥或是坐点面疙瘩什么的改善伙食。
转眼之间第一场大雪停了,人们并没有发现兽群的踪影。过了十来天,老天又开始下起雪来,大家继续窝在家里不出门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天气暖和些就练练箭,要是天气不好就窝在炕上睡觉或是做些小东西。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多月,就在人们以为今年的兽群不会再出现时,号角的声音传遍了峡谷的上空。兽人们根据自己的分组马上各自采取行动。雌性这次也不再是弱者,他们也穿上了厚实的皮衣,背上弓箭。这次他们不在是需要人保护的弱者,他们也是可以保护部落的。
这次除了有身孕及孩子还小的成年雌性,其余的雌性都按原先分配好的,与未成年的小兽人一起来到大型弓弩边上。他们把盖住弓弩的兽皮拿下,迅速清理积雪。
这些大型弓弩的射程是三百五十米左右,对于飞禽来说可以算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白牧对此也很有信心,当初完工的时候他们就实验过了。即使无法一箭毙命,也可以通过箭头的倒钩和连接绳子把飞禽拉下来击杀。
布兹族长负责带人防守城门,额尔族长负责峡谷上空的战斗指挥。大家各负其责,在号角声停止后基本都到了各自的岗位。
布兹族长站在城墙上,城墙之下不断想往上攀爬的兽群。还好在入冬之前他们就把城门用厚重的石头砌了起来,不然那道厚实的城门还真挡不住这样的攻势。看着□内挤满了野兽,布兹族长皱起了眉头。
现在这人固然好防守,但视野不好无法掌握兽群的情况。不行还得抽出一组人专职探查兽群的情况。
“阿布力,你带着几个人去探探这次来的兽群有多少,里面有没有帝兽。”布兹族长招来阿布力,让他带人去查看。
“是的,族长。”阿布力很快带着五名兽人向外飞去。
布兹族长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中期待着他们带回来的不会是坏消息。他么现在才刚过上稳定的日子,不想就这样失去。
此时城墙上的兽人手持弓箭不断的往下射击,另外一组人正熬着滚烫的热油。他们等会将在□内投下柴火,然后把热油倒下去点燃。把兽群围困住然后烧死,以此来阻挡它们凶猛的进攻。按白牧的意思,只要把空中的大鸟消灭了,门口那些可以慢慢的打消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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