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在床上躺了许久,听到隔壁传来动静,不一会儿,开门的声音传来。
两兄弟去厨房做饭,熬药。
季温禾穿好衣服,裹着被子抱膝坐起,听着进门的脚步声,问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嫂子。你的病没好,家中没什么活计,我们来便好,你安心休养。”
沈元山拿起洗脸盆,望着门洞的方向。
“嫂子,你起身了吗,我等会儿给你端热水洗漱。”
“嗯,起了。”
她早已穿好衣服,若不是身子还虚弱着,也能下床走动走动。
“好,嫂子你等一会儿。”
季温禾淡淡应了一声,这两兄弟性子好,对她没有什么强烈的排斥感。
望着屋内,心想这个家真的太穷了。
“嫂子,我进去了。”
“嗯,进来吧。”
话落,季温禾掀开被子下床,脚上的棉鞋很破旧,鞋底磨损严重,鞋面上打着两个补丁。
穿在脚上不保暖,里面的棉花很硬,天好放太阳底下晒晒,应该会暖和许多。
沈元山将热水放在地上,桌子缺了一角,不稳当:“嫂子,你先洗漱,一会儿做好饭我端给你。”
“对了元山,你大哥去集市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糙米快吃完了,大哥去买点,一来一回要一天时日呢,估摸着傍晚能到家。”
去集市要一天时间,太远了。
季温禾将手放在热水里泡着,很舒服。
“村里没有牛车吗?”
沈元山在外面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没有,隔壁村里有,不过我们很少能坐得上,都是天不亮出门,赶在晚上回来。”
将凌乱的杂物摆放好。
“嫂子,我去厨房了。”
“嗯,去吧。”
季温禾洗漱好,端着水倒在外面,赶忙进屋关好门。
冷,是真冷啊。
还是被窝里暖和。
挠了挠头皮,很痒,不知多长时间没洗头了。
现在病着,不能洗头,得在忍几天。
“嫂子,吃饭了。”
是沈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