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去瞧过了,大夫开了药,包在布料里了。”
“可有什么事?”
三人一脸关心地看着她。
季温禾笑着摇头:“大夫说无大碍,就是让我多吃点好的养养,这两年不宜受孕,要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那是得好好养着。”朱大年对沈榕山说道,“买点肉回去,以后打到的猎物不要拿来集市卖了,让你媳妇和弟弟多补补。”
改明儿他要是打到多的猎物,也送来给他们。
“嗯,晓得了师父。”
他想仔细询问,但是碍着有人在,想着等回去之后再细细问吧。
到肉市割了一斤肥猪肉。
季温禾路过小摊边看到有卖木珠的,珠子是普通的木头做得,最低五十个卖,三文钱。
回去路上吃着自己做得野菜饼。
天色擦黑,几人到了村口。
朱大年摆摆手:“你们回吧,我也回家去了。”
季温禾笑道:“大年叔,改日来我家吃饭。”
“成,改日一定去。”
道了别,三人往村子里去,不想被村里人问东问西,他们直接沿着小河走到上游,从山脚下回家。
“沈大哥,忘了问你了,你在街上有看到卖活兔子的吗?”
“没有,死兔子有,这段时间我每天早上去山上瞧瞧,要是掉进陷阱里受伤不严重,咱们能把它救活。”
沈榕山察觉到身后的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累了吧,快到家了。”
他伸出手臂,示意她拽着自己的衣袖。
季温禾弯腰喘着粗气,没多想,直接抓住了他的大手:“累死了,回去要泡脚。”
她什么东西都没拿,走回来累个半死。
沈榕山微扬着唇,语气宠溺:“好,文山在家中应当烧好水了,走吧。”
走在前头的沈元山,早已回到家里。
“大哥和嫂子呢,在后面吗。”
“后面呢,累死了,又累又饿,哥,快盛饭吃吧。”
他瘫坐在小凳子上,靠着身后的橱柜。
沈文山伸出头往山下看了一眼,见他们已经上来,转身打开锅盖:“今天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