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廉晖很是不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人各种觊觎。他很不爽,忽然就有一种想将顾湄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见到的怪异感想。
大堂中已经有几个男人被顾湄的美貌迷惑,不知死活的贴了过来,想方设法的各种搭话。
顾湄还没回话呢,手腕一痛,廉晖拽了她就走。
她跌跌撞撞的被迫跟着他走出了客栈的大门,心中也有几分不爽。姑奶奶没招你没惹你,做什么对我这么凶?
她用力的挣脱他的手,不满的抬头看着他,语气有几分冲:“做什么?”
廉晖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十分严厉:“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随便的说,说,”
“说什么?”
廉晖说不出口。但顾湄并不傻,立时反应过来:“大腿?”
廉晖的脸更沉了。顾湄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保守程度。
待得笑完过后,她看着他,正色的道:“廉晖,我再说一次,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以后大可以不用管我。”
从穿越过来的那天开始,她就对廉晖就没有什么好印象。面瘫,严肃,看不起红摇,所有种种,她都不想跟他打交道。
廉晖闻言,双拳紧紧的握起,额头青筋隐隐现出。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从何时开始这么的不待见他。但是以往,从来都是她追在他身后跑,想方设法的讨他的欢心。那时他都不放在眼里,甚至都是鄙视的。但现在,她完全的一副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一言以蔽之,人性本贱啊。人追着你跑的时候你不稀罕,人不待见你的时候你倒是往上贴的挺欢。
他没有说话,返身又走进了客栈里。
顾湄倒是高兴的很。最好他主动的走开了,这样还省得自己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走。
但不过一会,他又重新出来了,站在那里,沉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
六月的天,日头大的很。顾湄很快的就有些不耐烦,手中的包袱一甩上肩,迈步就想走。
身后一麻,全身瘫痪,这么想动又动不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眼睁睁的看着廉晖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抱着她就走到了大堂中,将她放在条凳上坐好,而后眼光那么冷冷的扫了一眼堂内,虽是六月的天,但堂内的各人接触到这冷冷的眼光,无异于兜头倒了一桶雪水下来,全身都发冷。
气压太低,各人抵抗不住,纷纷结账走人。
顾湄心中暗暗的叫苦,一时闹不清廉晖这是要干什么。
原来我们的廉少侠刚刚被顾湄这么一气,瞬间脑中开窍,觉得与其天天被她这么气着,倒不如主动的来点霸道的。
他记得曾经有位朋友跟他说过,这女人呐,最是口是心非,口中说着不要,其实心中就是想要,她们的话你得反着来听。所以廉少侠自然而言的就以为,顾湄口口声声的说让他以后不要管她,那其实心中就是希望他管着她。
很好,从现在开始,他也愿意管着她。
他那位朋友还曾道,这女人呐,最爱的就是强壮霸道的男人。廉晖一时就觉得,这个强壮,自己应该是有了。至于这个霸道,他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学习下的。
于是他就这么单方面愉快的决定了以后与顾湄的相处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大师兄这是,开窍了么。哈哈
10、植物战僵尸 …
顾湄呆坐客栈大堂中,口不能言,眼不能转。
她心中早就将廉晖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但奈何人家廉少侠不知道啊,反而是沉着一张脸在旁边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目光越来越深沉,顾湄则是越来越忐忑。
直至门外有马匹的嘶叫声传来,小二哥兴奋的冲了进来,点头哈腰:“客官,您吩咐的马车我给您买来了。”
廉晖这才转过了头,从袖中摸出来了锭银子给了店小二。
顾湄不知道这锭银子是有多重,但看着小二哥那喜逐颜开的脸,定然是远远超过了那马车的价值。
于是廉晖就抱着她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