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牌全都亮出来?”
“嗯,只有这样才都能活。”
“对对对,开考前不是说了这是试考,意思就是只要能把题目答对,全都能活下来对吧?!”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我们就把牌交给…这位小兄弟吧!”
“对!我们相信你!”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没几分钟就把扑克牌全塞进刚清醒的李冀泽手里。
李冀泽的眼皮猛跳:“……我在做梦?”
华雪摇头,知道大家都不敢招惹正主,就言简意赅:“红黑分开,然后排序。”
接着发现旁边那位,似乎又在出神。“戚砚,你在想什么?”
他倚向沙发背,阖上眼皮:“在想,两张小丑究竟被藏在哪儿了?”
·
顺序排好后,李冀泽发现了一件大事儿,原来自己的顺序这么靠前?
众人约定先休息,明天再开始。
其实最重要原因大伙都心照不宣:他们发现某位大佬的牌,排在最后一位。——梅花k。
血的教训教会每个人,要适当抱大腿。
戚砚并不在乎多少人觊觎自己的腿,只是听着雨声实在睡不着,眯了不过几个小时,又独自出了门。
走到楼梯口时正巧撞见某位软绵绵的参考员,像只蜗牛在往阶梯挪。
“啊~戚砚诶。”
“……嗯。”
“太好了,你帮我把这玩意儿给主管,老……我就不下去了哈哈。”一条白衬衫裹着的胳膊去搭他的肩膀。
还没碰上,就被戚砚侧身躲开。
参考员迷迷糊糊说句:“一楼大厅。”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戚砚眉头微皱,伸手向后摸,从帽子里拿出一枚别致的金属。
这是枚胸针,极为眼熟。
他记得每场正式考试,所有参考员都会佩戴上对应的编号。
整个考场,唯独他的特殊。
不是数字组合,唯有两个鲜红的字母。——q。
不愧别人都说他是系统儿子,小东西还挺别致。
戚砚不急不缓地下楼梯,刚到大厅就瞅见别墅大门敞着。一个穿着宽松黑色衬衣的人坐在门框上。
“爬过来的么?慢死了。”
那人的心情看起来并不是很愉快。
他慢慢靠近:“走来的。”
对方弯曲的背脊微紧,也没回头,就失笑问:“怎么,背着小床友来偷情?”
“死开。”
戚砚绕到正面,弯腰把胸针砸进他的手掌。“我来跑腿。”
秦墨接住自己的东西,顺便把人也接住。五根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力气正好够把人拉到身旁。
“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