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乾想收购古玩店?”穆晋修也跟着回到了餐厅。
“穆先生都听到了,又何必多此一举问我?”苏简时闷头吃着东西。
穆晋修看着正专心吃着东西的某人,神色暗了暗,看来拍卖行也开始了。
“江承乾蓄意接近你,让你在工作,只怕目的就是赵记古玩。”穆晋修淡淡说着,想让苏简时小心。
可苏简时吃东西的动作忽然一顿,旋即冷声道:“我想穆先生接近我跟的目的也差不多吧,说这话,难道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想得到那张地图。”穆晋修坦然开口,承认了心中所想:“我想,就算你,也应该会对那张地图感兴趣不是吗?”
听到穆晋修这样说,苏简时心间一顿。
的确,在最开始从鼎安口中知道赵记古玩的传说时,她是很好奇,但更想知道,那张间接害死她父母地图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越到后面,她就越害怕。
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已经将临江市三大家族都牵扯其中了,如果找出那张地图,又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就在苏简时沉浸在思绪中时,穆晋修的声音响了起来:“能不能找到地图都是后话,现在最重要是夺回赵记古玩和苏氏。”
穆晋修说得没错,这一次苏简时没有再反驳。
又是许多天过去。
距离苏简时上一次去白月斋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了,这天,苏简时正和墨寒、沈迟准备起诉的材料,白月斋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是苏小姐吗?鼎先生来了,正在白月斋等你。”
“好,我马上就过来。”苏简时心下松了口气,匆匆跟墨寒和沈迟告完别便打车去了白月斋。
鼎安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还坐在老位置,慢条斯理的烹着茶。
“鼎叔叔。”许是因为太过急切,苏简时有些气息不匀。
听到动静,鼎安抬了抬眸:“进来坐下吧。”
苏简时依言坐到了他的对面,轻品着茶香,竟也是一种享受。
“我听这里的人说,你找我?”
鼎安问道。
“是,我想向您请教一些问题。”苏简时直接开门见山道:“当初我妈爸立遗嘱时,有两个见证人,鼎叔叔可知道那两人是谁?”
“那两人都曾是你父母的部下,只是现如今,十几年过去,我也不记得他们在哪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真正面对时,苏简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失望。
“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鼎安听她这样问,很快便明白她肯定是查到些什么了。
“嗯,现在我有了苏心悦和赵亚蕊伪造遗嘱的证据,现在准备起诉她们。”苏简时没有多想,直接答道。
只见鼎安沏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道:“如此,你可一定要查清你父母的死因。”
“这是当然。”苏简时早就想好了,先把古玩店和公司夺回来之后,再调查父母的死因。
跟鼎安又寒暄了一会儿,苏简时只好起身告辞了。
刚走出白月斋,墨寒便发了信息过来,只说起诉的事情要搁置一段时间,眼下证据不足。
苏简时也知道,单凭一张假遗嘱很难胜诉,所以才想着找到另外两个遗嘱见证人。
可眼下鼎安那边的线索已经断了,苏简时只好暂时打消了起诉苏心悦和赵亚蕊的想法。
在不能一击将敌人击倒的情况下,她也不想完全将手中的底牌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