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我忘了提,我娘说她原谅你了,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教教学生以自娱,惬意如神仙。”这算不算是落井下石呢?
司徒悔伸手扶住未来娘子震愕万分的下颚,相信她也明白他所指何人。
“你娘没死?!”惊喜交加的司徒三思仿佛逢春的枯木一跃而起。
“问你未来的媳妇吧!她的五娘师父似乎也曾死过一次。”
“十项全能运动比赛开始,请参赛者立即就位,白鹿书院的代表是运动健儿司徒悔……”
一阵男子的欢呼声立起,掌声如雷,震动四方。
“接下来是无敌女子学院的猪肉西施马唯熏,她……”
司礼的声音被女子的加油声淹没,鼓声咚咚是家庭团的义助,马大头偕同一干亲友场边喝采,顺便一家烤肉万家香,当场烤起乳猪好庆祝胜利。
他马大头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输,除非司徒家的少爷不想娶他女儿。
“第一项比赛是扛重物,由司徒少爷……”
“弃权。”
嘎!弃权?“为什么?”
“你叫我娘子扛十袋米,你不想活了吗?”居然还问他为什么,脑袋装了猪屎呀!
“呃!是,是,是我失言,第二项比赛开始,上馒头……”
“弃权。”
不会吧!他又弃权。“敢问大少爷为何弃权?”
“能比吗?”司徒悔凉凉地丢下一句。
“为什么不能此?”人要有求知的精神。
“嬴了人家说我胜之不武,输了会被人嘲笑不如女人,一开始就不公的比赛怎么能玩?”比或不比都是输。
“嗯!满有道理的,方山长耍阴……呃!我是说第三项比赛是放纸鸢,谁放得高谁就嬴。”
“弃权。”
又……又来了。“理由呢?”
“太娘娘腔。”又不是姑娘家放什么纸鸢,难看。
“有……有理,再来是泅水比赛。”别再弃权了,白鹿书院的学生正在准备石子丢他。
“弃权。”
司礼的脸皮有明显抽动。“请说明。”
“你会让自己的妻子赤身露体的站在众人面前吗?”他问的根本就是废话。
“哪有赤身露体,还穿著单衣……呃!是不怎么得体,再来是踢毽子比赛。”别再瞪了,他知道错了。
“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