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相信你?!宁约晨,你能在白家平安无事的待到现在,是我心慈手软。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会保你荣华富贵,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满足,要联合起白云睿置我于死地。”
白懿说这话时,语气风轻云淡,但眼底的幽深冷意却令宁约晨更加胆颤不已。
她觉得此刻的白懿不仅仅是可怕,而是一种透着异常平静的诡异。
就在对方刚才用匕首划破白云睿喉咙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这人的不对劲。
她从来不知道,居然有人能在谈笑间,就能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去伤害一个人。
并且全程姿态悠闲,甚至惬意到像是坐在餐厅里享用高档牛排一般。
只手起刀落间,便动作狠准的划破人的喉咙,却又不伤及生命。
只让人无法出声,无法动弹,就这么留着一口气,任由她像看丧家犬一样的决定自己的命运。
宁约晨被迫和她对视,看着她因为不断流血愈发苍白的脸色,以及渐渐赤红的双眼,终于意识到这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疯狂!
明明这人已经怒到了极点,却还能保持如此平静的神态。就是这样,才更加的令人胆战心惊。
宁约晨想要逃跑,却被吓到双腿发软,根本无法动弹。
白懿自然察觉到了,就着这个姿势,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宁约晨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白懿冷眼看着倒在地上低声啜泣的人,不知怎的就想起十年前初见她的时候。
无论什么时候,这双乖巧的小脸都是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
结果就是这样我见犹怜的人,却得到白家上下一致的喜欢。
她心里的冷意加深,下一刻直接拖着痛哭的人走进办公室,然后在对方惊恐的哀求声中,一把将她扔到地上。
宁约晨早已被这样的白懿吓到魂飞魄散,只能下意识的后退,直到被身后的茶几挡住,再也无处可逃。
白懿就这么欣赏着她无助哀求的模样,然后步步紧逼,最终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抬手。
在对方下意识的闪躲中,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一点点的加大力度。
直到宁约晨发不出声,她才缓缓开口:“说,为什么要害我?就为了成为白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宁约晨想要摇头,却因为被攥住头发而无法动弹,只想挣扎着脱离对方的桎梏。
下一刻,她再次被对方拽起。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在一阵天旋地转间被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宁约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暴、力,一时间被吓到失声痛哭,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白懿就这么静静的欣赏着她的恐惧与痛苦,直到对方哭到声音沙哑,才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继续问:“说,为什么要害我?又是什么时候和白云睿联手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宁约晨因她的靠近而缩成一团。
见她这样,白懿最后的一丝耐心彻底告罄,直接将手里的抢对准她的心脏位置。
“宁约晨,你该为自己这些年的鸠占鹊巢,以及今日的贪心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