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一会就不疼了。”
不是没有和处女做的经验,可是这么青涩迷人又被动的处女,肖亚还是头一回。以前,都是别人送上门,就算是处女,也是尽心尽力的希望他能满意。
苹果在他灵巧的手指和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放松,她迷蒙着眼,看着贴合在她上方眯着凤眼皱着眉昂着头同样呼吸急促的俊颜,他额头布满了汗,牙关紧咬,似乎也在痛,在忍耐。
伸手向上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苹果生涩的献上她的唇舌,如果忍耐让他痛苦,她愿意为他张开早已沦陷的心。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燃烧着他,一个深深的贯入,他带着她,翱翔于激情的天空。
第二天,那张令苹果一看到就脸红的床上,床单被套枕套都换了,原来的金啡暗纹换上了米色的条纹。肖亚去学校了,她发疯似的整屋翻找,终于,不顾见风的麻烦,在房前金属垃圾筒中,找到了一整套床品。
除了床单上一小块褚色暗迹外,其实都很干净。
咬着唇红着眼,盯着那曾象征纯洁的印记,苹果感觉鼻梁处麻痹感一再的增压,让她头脑发昏,大口大口的呼吸,却总觉得氧气不够。她拿着银亮金属桶盖的手细碎的抖着,慢慢的呈现淡青色,感觉很僵硬。
不许晕倒!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这四个字!
回到房子里,短裤吊带的肖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门前候着,看着眼框发红拼命深呼吸的苹果,她没有说话,只是伸臂搂住苹果,将她的头往下压,再递给她一个纸袋。
“过度呼吸症”,是一种精神焦虑紧张引发的呼吸中氧气含量减少,血液中钙、钾急促降低后的症状,进了大学后,苹果就患上了这个毛病,只有肖雅知道。
治疗也很简单,放松,拿着纸袋,把呼出去的气再吸回来,慢慢的放松。
苹果无声的掉着泪,嘴唇已经咬出血丝。不要哭!不能哭!她心里不停的对自己下命令,从恋上肖亚时就知道,这是一条痛苦多于快乐的路途。
拿了支烟点着,肖雅吸了一口,递给她。
泪模糊了视野,苹果胡乱的拿面纸抹掉,再用力揩了揩鼻涕。脸红眼红鼻头嘴唇都红艳艳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事!”
“嗯!”也不劝,只是将细长雪白的烟再放回自己嘴里,吞吐起来。
“痛吗?”
“痛……”如果昨晚不是烧得迷糊,估计更痛。
“爽吗?”
轰,脸刷的通红!火烧苹果了,想了想,抬起头眯着眼傻笑:
“说实话,一点点……”大多数时间,是害怕和痛,当然,被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碰了,心理上的满足,也是强大的。
“第一次这样算不错的了!人说鼻子挺的功能强,看我们肖家的鼻子就知道有多强大了!”肖雅满意了,得瑟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嗯,有机会,再拐他做次,下次要仔仔细细的尝清楚!”一边脸红,一边傻笑,苹果想,最惨烈的,莫过于顶着一脸一身傻红印还被吃光抹净了,以后还有啥熬不过去呢?
痛苦的绝对不是被心上人啃了,而是在心上人面前一身红点,丑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是你情你愿的,谁能说谁又欠了谁,谁又吃了谁的亏。
谁也不再说话,两个头脸都有红点的女孩,静静的背贴着背靠坐在地毯上,一个无聊又无所谓的样子,另一个,慢慢的松开了紧握得发白的拳头,缓缓的露出手心中被掐出的月牙印。
苹果的心忐忑了三天后发现,白浪费感情了。
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可肖亚早出晚归,那晚的甜蜜仿佛是南柯一梦。偶然两人相遇,苹果红了脸,肖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很快,一周过去,肖雅和苹果都褪去一身红点,病愈不用再惨被隔离。
周五,肖亚在傍晚就回了家,苹果当时正沉迷于一本精彩的小说,躺在床上搂着被子笑得嘻嘻哈哈的。小熊睡衣上半截,有半边塞在裤子里,半截因为她的动作,向上翻起,露出雪白的肚皮。
“什么这么可笑?”清冷略低沉的男声,划过温暖的室内空气。
“哇!”于是,惊吓的叫声和脸红同时浮现。
扯过被子盖住全身,露出个头部的苹果,呐呐的又觉得迎上肖亚的眼神都觉得带点难以抑止的可笑,两人曾亲密如斯,好像,遮了显得矫情。可是,不遮,她想到自己目前的卡通睡衣,因没穿内衣显得平塌的体态……
绝对,再被认为是矫情,也要一遮到底。
19、不zuo爱,是做菜 。。。
“肖亚哥哥,有事吗?”潜台词是,没事能不能赶紧走开,让我换件好看的衣服,你再进来。
心里继续纠结,到时,是让狼扑小羊,还是主动点,小羊扑狼呢?心里七上八下的,怕太主动了,又想,会不会,他就是喜欢主动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