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纯肉高HHHHHHH)
嘶痛痛痛痛痛!言落落龇牙咧嘴地发出呐喊。
闻声,褚让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棒只没进去半截龟头。
要不是他坚挺,此刻恐怕已经吓萎了。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言落落蹙着眉头,嘶着凉气,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明明已经充分润滑了,怎么还这么痛,这就是大鸡霸的威力吗?言落落无奈地摇摇头,把两腿分得更开,尽可能让小穴变得绵软松弛。
迎接肉棒的洞口,又稍微宽阔了些。
好了,再试试吧。言落落后脑勺倚住镜子,又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想象所有可以舒缓心情、调整心率、放松肌肉的画面:
沾满尘露的芳香花园,拍打在玻璃窗上的绵绵细雨,冬日木屋里噼啪作响的柴火,午后泛着阳光味道的柔软棉被,呼呼睡觉的毛茸茸奶猫
就在言落落即将入定时,下体猛地被一样肉嘟嘟的庞然巨物插了进来。
喔言落落发出满足的呻吟。
睁开双眼,挺起髋部,但见那粉如花蕊的蜜穴,正用一张樱桃小口,贪婪地吞噬掉大半根坚硬的肉棒。
她被打开了。
她被褚让的性器冲破,被挤入,被侵略,被塞满,肉贴着肉,水搅着水,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嗯啊进来了言落落胡乱言语着,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好满,好硬,好撑,仿佛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
真的不会被插坏吗?言落落的手放在小腹靠下的位置,明显感觉里面有东西在鼓鼓囊囊地缓慢前行。
这感觉有点怪,好像她孕育了褚让。
言落落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兴奋之余,神情还有点复杂。
褚让则完全没工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扶住言落落的大腿,默默使着力,太阳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正好能看清自己的性器在如何侵犯言落落的肉穴。
肉穴生在阴毛下面,像原始丛林里的隐秘石洞,在向外冒出汩汩清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粗长的肉棒自告奋勇,充当了急先锋。它挺身而出,分开两瓣肉做的洞帘,顶住洞扉,一股作气挤入穴中。
这一挤,便挤出几声女人的吟哦。
是女高音的音域。褚让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摩挲起两朵娇嫩的肉瓣。
它们柔柔粉粉,像春日烂漫的桃花。
褚让轻轻地揉捏它们,挤压它们,在它们身上书写跳动的音符,奏响情欲的乐章。
呀啊,好痒言落落夹紧双腿,扭动起曼妙的腰肢,似要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下来。
但褚让不为所动,反而用指腹来回抚弄,弹得越发欢快。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瓣传来,很快便挺进言落落穴内,在里面搅弄起更多春水,呼啸着想要喷涌而出。
但它们出不来。
褚让的肉棒把洞口塞得严严实实,将甜蜜的爱液悉数堵进里面,誓要独享这顿饱满黏稠的盛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