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点头示意,随后就听詹姆太太说道:
“有时间,我们夫妻二人请您和您太太一起吃饭。”
想到季清棠,沈靳屿心里便是摸不清底的空落,但对于这种客套话,还是回应了一句,“有机会。”
詹姆太太迈进车内,又转头问候了一句,“对了,沈太太的烫伤可好了?”
沈靳屿自小被当成沈氏继承人来培养,他向来镇定。在生意场上,镇定自若就是最基本的要求。
可是听到这句话,他的眉头瞬间皱起,他动了动唇下意识想要问发生了什么。
詹姆太太观察细致,未等沈靳屿问,便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
回昌澜公馆的路上,沈靳屿给季清棠打电话,却次次被她挂断。
给她发微信,发现她已经把他给拉黑了。
几日里积攒压抑的低落情绪,随之被放大。
车子驶进昌澜公馆,沈靳屿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到她愿意同他讲话的那一天了。
第30章给她擦药
洗完澡后,季清棠裹着浴巾坐到床边,听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声音。
她伸手拿过,看到是沈靳屿打来的。
毫不犹豫地挂断后,那边又打了进来。
季清棠面无表情地再次挂断,将手机往床上随手一扔,起身去吹头发。
车驶进昌澜公馆,沈靳屿下了车,进了门,径直往二楼走。
走到主卧门前,他脚步顿了下,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季清棠刚吹完头发,手里拿着一瓶身体乳和一支烫伤膏往床边走,听到动静后扭头去看,随后嘴角拉平,隔着一段距离看沈靳屿,嗓音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冷淡。
“谁允许你进来了?出去!”
沈靳屿充耳不闻,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她,“烫到哪儿了?”
季清棠顿了下,撇开目光不看他,“和你没关系,我再说一遍,出去。”
沈靳屿也不退让,神情严肃地又问了一遍,“烫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季清棠蹙眉,不想和他争吵,侧身绕过他往门的方向走,“你不出去算了,我走。”
只是她刚迈开两步,就被沈靳屿握住了手腕,紧接着,就被他打横抱起。
“放开我!”季清棠挣扎着,但是被控制得死死的。
她的拖鞋被甩在了地板上,手上拿着的身体乳和烫伤膏也在她剧烈挣扎中掉在了地毯上。
沈靳屿抱着她往床边走,态度强势地把她压在了床上,一手扣住她的双腕举到了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浴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