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女对月顶礼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门的副帮门,也是骆孤帆的如夫人。
沿河口是豫皖边境的一个镇集,僻偏小镇,来往的旅客并不多。这天傍晚时
分,街头的一间酒馆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位客人,除了一位身着紫衫的少年旅客,
几乎者是本镇的人。
一阵震耳的蹄声忽然遥遥传来,片刻之后,五名身着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一
起涌进了酒店,原先饮用的酒客似乎对这般人十分畏惧,他们匆匆会完酒帐,悄
悄的溜了出去。
这批金衣人莫非是凶神恶煞,否则那些酒客为什么如此害怕,惟一没有溜走
的只有一个紫衣少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彼此毫无恩怨,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名身材瘦长的金衣人走了过来,双手往腰间一叉,说道:“小子,你打从
哪儿来的。”
紫衣少年想不到会有人来盘他的底,不由神色一呆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瘦长金衣人道:“大爷高兴,识相的就快滚。”
紫衣少年说道:“要是我不高兴说呢。”
瘦长金衣人哈哈一阵狂笑,说道:“大爷就超度你。”
紫衣少年面色一变,说道:“为什么呢,咱们素昧平生。”
瘦长金衣人说道:“大爷了冷泉庄西院的三级武士,小看冷泉庄,你小子只
有死路一条。”
这当真是闭门酒楼坐,祸从天下来。冷泉庄的三级武士就能判定别人的生死,
这冷泉庄岂不是比阎王殿更为可怕。紫衣少年,正是劫后余生的钟家信,他并没
有到预定的地点集结,直接向东南方走来。
此人语音甫毕,单掌倏飞,五只钢钩般的手指便已抓向紫衣少年钟家信的咽
喉,来势之急,宛如电光石火一般。出手这般歹毒,一招就要置人于死地,这那
能不挑起钟家信的怒火。
“狗贼找死。”在一声清叱之后,右腕一翻就已扣着对方的脉门,跟着用劲
一抖,金衣人那庞大的躯体已像稻草人般被摔了出去。
这一摔可就热闹了,连续砸翻几张食桌,弄得碗筷齐飞,金衣人趴在地上半
晌爬不起来。冷泉庄的武士个个武功不俗,想不到这位三级武士竟然栽在一个少
年手里,其余的金衣人焉能不感到意外,也无法咽下这口气。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现在他们是四比一,仍然占着绝对的优势。钟家信知
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他却不想便店家遭受太大的损失,因而出声招呼道:“此
地不够宽敞,咱们外面见。”
语音一落,迳自穿窗而出,放开脚步向镇口奔去。
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四名金衣人向钟家信展开狂攻,四柄长刀犹如雪花乱
舞,攻势凶悍已极。双方无怨无仇,却招招往致命处招呼,除了冷泉庄的武士,
江湖上到也少见。
如此一来,钟家信就陷入险境了,他虽然在崂山经过一次狠拼力搏,但打斗
的经验毕竟不多,如今是以一搏四,他怎能不手忙脚乱。十招之下,他两到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