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音睡时总爱乱蹭,这嫁了人也没说变好一些,反倒是因为季泽厚的好欺负而变得更加厉害起来。这会儿,身上套着雀儿“好心”替自己换上的睡袍,酱紫色丝缎贴着雪白的,柔美身段半隐半现,真是叫人心痒难耐。
的确,郝佳音的脸生得平凡无奇,而那块胎记也被人诟病,可照着季泽厚的心思来看,那处胎记也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漂亮得很呢,而衣裳下的却真的美得动人心魂,直叫人沾了手就直接黏在上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了。
当然,深有体会的也就一个季泽厚,这会儿见了郝佳音衣裳半解,更是止不住心底汹涌的热潮,脚步着急地往前几步,直冲到床榻边,手就这样不自觉地触上郝佳音柔嫩的脸颊,想起下午睡来时的那一场风月之事,季泽厚便忍不住,低下头去凑到郝佳音耳边,轻声叫着“佳音”、“娘子”。
这般馥郁妖娆的妻子,季泽厚从未见过,这会儿身子也火热起来,脑袋里只有一种念头,根本也容不下其他的。只是季泽厚到底是季泽厚,做不出那种狂放霸道的举动,只能挨得近近的,然后使劲蹭了蹭。
郝佳音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季泽厚挨得这么近,蹭了几下这脑子也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映着灯火就看见一个离自己挺近的脑袋,只看见乌黑的发,青色缎带系着发髻,就这样挨着自己,呼吸里尽是灼热的味道。
不知怎的,郝佳音觉得烦。她本来睡得好好的,连那两个烦人的小妾都给打发了,没想到又凑过来个粘人的。郝佳音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只是这睡眼朦胧的眼怎么可能凶得起来?季泽厚看着郝佳音这娇娇俏俏的模样,心都跟着化了,只想着怎么把人整个人给吞了!
真是有完没完?郝佳音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季泽厚。若是平时,依季泽厚的性子怕是会吓着,只不过今天实在不一样,谁叫郝佳音被自己的贴心陪嫁丫鬟给摆了一道,竟是妖妖娆娆地送上门来,季泽厚能不心动么?
郝佳音懒得说话,便伸出手,软绵绵地想要推开季泽厚,哪里晓得这么一动作,那衣襟就如同一朵荷花般从胸口绽放,原本欲盖弥彰的春色一下子就怒放开,叫季泽厚盯着那两处颤巍巍的茱萸,眼睛都直了。
这……
降火,必须得降火!
季泽厚翻身压到郝佳音身上,双臂撑高,额头抵着郝佳音,非得郝佳音睁开眼对上自己,他才火急火燎地解开那跟带子,果然,睡袍如雀儿想的那般,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具白花花妖娆娆的身子,躺在季泽厚眼底灼烧。那脖颈胸前还留了些下午时未褪去
的印子,叫季泽厚忽然间想要更用力一点,只叫那些印子刻到佳音的骨子里才好。
这是他的妻!!
季泽厚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襟,在郝佳音还没彻底醒来前,腰际一沉,只听得郝佳音低吟婉转的一声轻哼,动作开来。他想她,之前不觉得,这会儿沾了身才明白,自己竟然这般想念她。
果然,有妻子在家,叫自己也有人惦念的感觉,真美。
一番红浪翻腾。
季泽厚总算尽兴,只苦了郝佳音,这嗓子掐着到后来竟是沙哑暗疼得很,眼角也泛出泪花来,这身子更是不用说了,只是轻轻蹭了蹭被褥也激得她浑身一哆嗦,更不要提腰际下那如火花般灼烧的刺激。
真够小别胜新婚的!
郝佳音嫌身上出了一层汗不爽落,自己又实在没力气起身,可偏偏季泽厚整个人都扒了过来,手脚都搂着自己死活不松开。郝佳音没力气推开,实在是热得不行,才要扭出去,结果腰际又被硬物给抵住了。
“你真是没完没了了?”郝佳音没好气地嗔了季泽厚一眼,也不敢再点火。这会儿她是真的累得连脚都踹不动了,没工夫应对饿了大半个月的季泽厚。
季泽厚倒是心满意足地搂着妻子,见佳音嗔怪自己,这心底倒是偷笑得很。
“我要努力点,这样娘子脸上的这朵荷花才能消掉!”
郝佳音狐疑地看着信誓旦旦的季泽厚,强撑着力气,倒是来了点逗弄的兴致,微微侧过身,趴到季泽厚怀里,眼底带着一抹不怀好意,“你嫌弃我脸上这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