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米小芽完全懵了,“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少给我装蒜!”黄珊再次提高声音,暗暗窃喜围观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她再厉声讲道:“这支笔,明明是林教授书房里面的钢笔!我刚刚进去书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这只钢笔很特别,所以我有印象!米小芽你偷东西!太可耻了!”
一涉及到偷窃这种事情,不少人都会因为喧嚣而好奇情况,就像现在,先是几个宾客闻声靠拢过来,再是纷纷都像蜘蛛网一样密集起来。
不多时,就连正在跟宾客谈话的林教授,都被引入到了这边过来。
见着人越来越多,也见着林教授过来了,黄珊心里的算盘打得更响,提高了声音,“米小芽,你偷东西,品行恶略,太可耻了!”
“我没有偷东西,这笔我也不知道怎么在这里!”
“呵,别狡辩了!”黄珊抓着米小芽的手腕,径自把她拉着往林教授跟前走,再询问道:“林教授,请您看一下,这支钢笔是不是您的?”
林教授是这次宴会的主办人,又是今晚的寿星,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做主。这时黄珊拉着米小芽过来,他疑惑着脸庞认真的查看起来。
“这比确实是我的。”林教授抬了抬眼镜,对着宾客指出钢笔上面刻着的几个字母,“这支笔是我让人从澳洲带回来的,是特地定制的,上面还刻着我名字大写字母,按说放在书房里面,怎么会在这里?”
“林教授,怎么笔会在这里,这就要问米小芽了!”黄珊嘴角划起得逞的笑,再指向刚才目击者小林,刻意问道:“这支笔是从米小芽包里掉下来的吗?”
今晚的计划,正是要借由偷窃事情来让米小芽被封杀,而笔自然是黄珊偷偷放在米小芽包里的。
为的就是,让米小芽百口莫辩,在众人面前难堪,继而成功封杀。
小林知道这个计划,不过面对这么多重要的宾客,她心有紧张,小声说道:“是从小芽包里掉出来的……”
“看吧,米小芽,你还怎么狡辩!”黄珊宛如自己看到一样,气势铿锵:“人证物证都在,林教授给了我们采访的机会,你居然贼心四起,妄图偷东西,简直在丢我们公司的脸!”
确实是人证物证都在,因为那支笔,林老教授自己也承认了。
一般都会有先入为主的看法,黄珊有据有理,宾客们相信了十成,看着米小芽的眼色,开始有了鄙夷。
林教授现在也才清楚情况,他只是很诧异,自己的笔居然被偷了。
再看这个叫米小芽的丫头,看起来一脸的无辜,一点都不像是手脚不干净的人,可这个笔,确实也是小姑娘拿的,人证和物证都在。
“我没有偷!”
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米小芽怎么承认!
她抗拒那些看不起的眼神,据理力争:“这不是我偷的!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我包里!”
同时,米小芽看向小林,发现小林心虚的撇开头,她猛然意识到什么。
小林平时跟她交集不多,但一直都是黄珊底下干活的,两人也走得比较近。
难到说,是他们陷害她?
“你当然不会承认,因为你已经事迹败露!”黄珊势在必得,咄咄逼人,松开米小芽的手腕,继续指着她骂道:“林教授的这支笔,怎么看价格都不菲,你起了心思是一回事,偷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完,黄珊再面对林教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林教授,公司出了这样的败类,我很抱歉,是我的疏忽差点的让您造成损失,我现在就把她给开除,一定给您交代!”
林教授怎么说也是个性情比较温和的人,他观察了米小芽好一会儿,并不像黄珊一样凶悍,只是耐心的询问:“你为什么要偷这支笔?是不是没被发现,你就带走了,你要知道,刻有我的标志的东西,即使是送去典当卖掉,还是会被送回来。并且典当行
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号,如果我要查是谁典当,一天不到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我真的没有偷,您听我解释。”米小芽急忙道:“林教授,我也是刚才才去您的书房,可我发誓,我平时不用笔,刚才也没有接近书房桌子,我没有偷东西的动机,我也绝对不会偷东西,请您相信我。”
“不偷东西?没有动机?”黄珊压根就不给米小芽机会,“米小芽,别狡辩了,我听说你弟弟生病需要医药费,公司人事部也都提过你的情况,这支笔价值七八万起,也许你就是动了那点心思,想投出去典当继而给你弟弟当医药费呢?你在公司好吃懒做就行了,到了这里,还手脚不干净,我正式代替公司,把你开除了。”
“黄经理,事情没有查清楚,请别这么快下定论!”
米小芽知道自己没有推翻她的证据,只能用言语来解释。
实际上,现场这么多的人,个个看她的眼光很古怪,仿佛她已经成了小偷一样,以至于她心里没底。
怎么办?
她该做些什么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
“请问书房那边有监控器吗?”
米小芽只想到这个,连忙问陈教授。
陈教授摇了摇头:“只有院子那边有摄像头,这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