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研的不错?”
萧逸风心底冒汗,暗自嘀咕地道:“自己灵感来了,我首先还真没看出来,直到您老人家最后讲解,我才真正弄清楚的!”
不过,这时他可不敢这般说,眼前的老教授可是不能得罪的,到时候学分可是还要靠他老人家给的,当下赶紧谦恭地找了个理由:“教授过奖了,我只是最近看书看得比较多而已,而且正好前几天在网上一个医学论坛逛的时候,看过相似的胸片,所以才能够答出来!”
“嗯,不错,能够不骄不躁,年轻人就是要这样!”李教授眼中满是欣赏,点头赞许道:“不管怎么样,能够在没有正式学习之前。就能正确地诊断出结核的片子,那是很不错的!”
说罢,还拍了拍萧逸风的肩膀,温和地鼓励道:“好好努力,趁着年轻多学些东西,别像其他年轻人一样只知道玩,这些以后可都是要派上大用场的!”
“多谢教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萧逸风敬仰地看着李教授,满脸挂着感动,肃然地答应,让老教授颇感欣慰,心底连连暗道:“孺子可教也。”
这位教授一直问着萧逸风一些问题,可是不一会儿便上课了。
只是萧逸风可是有些意犹未尽,应为他还没想到怎么提醒着李教授。特别是李教授刚才对他那般毫不作伪的关心和欣赏,更是让他坚定了一定要提醒李教授的想法。
接下来的课,李教授明显较之首先精神振奋了许多,每每讲到重点的时候,都会瞄上萧逸风两眼,待见得萧逸风对自己所述似有所感。频频点头之时,这才欣慰而过,继续下一课题。
老教授这下是欣慰了,自觉后继有人了;只是苦了萧逸风了,这两个小时萧逸风却是过的度日如年,不但是上课时要全神贯注,丝毫不能走神,还得时刻注意这老教授的神态,一但发觉对方有意无意地瞄向自己的时候,总得赶紧做出点头明悟状,免得对方将一个极为明了的玩意,一连讲的三、四遍之多,弄得自己头晕脑胀。
好不容易等得整堂课讲完,萧逸风这下是再不敢有任何的停留,随着人流,夹着书便赶紧跟着骡子窜出教室去,生怕在被老教授抓住,再好生教育一番,那就痛苦了。
至于提醒李教授的事情,萧逸风到现在还没想到办法,也只好暂时放一放,尽量在这几天想去提醒的方法来,晚个一两天应该没多大关系才是。
第二节课,是一个关于手术或者临床的教程。
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中年人,同时也是有丰富西医理论的副导师,这位赵副导师的年纪不小,脾气却很大,惹恼了他,那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的。
所以上他的课,大家别说缺席迟到早退,就连打个瞌睡都不敢,至于思想开小差嘛
,那赵副导师管不着,他还没历害到可以控制别人心神的地步。
赵副导师讲的课很严谨,也很科学,绝对不是那种照本宣科的方式,而是结合着临床理论与经验来讲学。
萧大少主也意识到这是位大家,他也很想认真又虚心的听讲,无奈自己在异世界所学的东西与现在中西医有着天差地别,而赵副导师现在所讲的课是和以前的课本连接着的,没有那个基础,尽管他费尽了心神,仍只是听了个一知半解,下半节课,他的思想就忍不住有些开小差了。
左右看看,和他一样状况的同学不在少数,有的在发呆,有的在极力的控制着瞌睡虫,有的上面放课本下面放小说,有的偷偷地在用手机发短信,有的千奇百怪,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然而坐在旁边的范玉华却是聚精会神的听讲,时不时地做着笔记,看到她这样,萧逸风感觉很惭愧,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自己却不好好珍惜。
谁说我不珍惜了,我听不懂好不好?萧逸风在心里替自己叫屈地道,可是当他的目光正想从范玉华身上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双眼不受控制了。
因为范玉华大美女的双手都放在课桌上!因为她回宿舍之后已经换了件袖口很大也很宽的上衣!因为他这个视角,正好可以从她的袖口钻进去,看到那包围着的黑色胸围。
因为好色的萧逸风正的没办法从那若隐若现的春光里抽回眼神不过最终,他的视线还是收回来了,但不是因为他的自制力够强,而是因为台上那位赵副导师的那番话。
“同学们,我个人认为国内关于“中医”、“西医”的概念是错误的,本身不存在中西医之称,而西方医学比中医药更可靠,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大力发展西医,而中医学最多是作为一种民间医学存在。西医是一种科学医学,因果关系明确,原理清楚,而中医的诊脉诊断术,我觉得很荒唐,号脉真能够把疾病诊断出来吗?”
这种观点,对于赵副导师来说已属于老生重谈,每次课上得还有多余时间的时候,这位崇尚西医的大教授就会给学生们洗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