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他要把徐世宁大卸八块邻里都信,只是他们不敢惹这种混不吝的地痞,没敢多说什么。
徐世宁以手背擦了擦嘴角,整个手背都被染成了红色,他舔了舔嘴角,疼得嘶了一声:
“我倒不知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们仨都这么恨我,当初是你们先提出要和我断绝关系的,我顺了你们的意,你们却又几次三番闹上门来。我之前也是在气头上,所以难免寸步不让,可现在我冷静下来了,想明白我们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理应相互扶持。我送水送糕点,就是希望能和你们缓和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指责我下毒还对我下如此重手?”
说着,徐世宁往地上扫一圈,找到被他吃了一半的核桃酥,指着道:
“我自己都吃了,你们为什么还是把我想得那么恶毒?各位街坊邻里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说说我是那种毒辣的人吗?”
邻里皆摇头,这小子非但不是毒辣的性子,反而跟面团一样好欺负,他们平时可怜他给他一碗饭吃都得被徐潘抢了去,每每议论到他之时,他们都说如果他能有几分狠劲就不至于被欺负得这么惨了。
“若是你们还不信,可找大夫来验,让他来断断我是否清白。”徐世宁顶着张又青又红又紫的脸,直面韦氏三人,“我不是会下毒的人,你们为什么会坚定不移地认为核桃酥里有毒?还是你们知道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闻言,邻里心里的秤砣极其丝滑地偏向了他。
一来是因为韦氏一家的人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二来是韦氏一家又是乱叫又是动手,而徐世宁有理有据地将事情说清楚,该信谁还不一目了然?
顷刻间邻里皆认为十有八九是韦氏一家动了手脚要害徐世宁,结果却没想到徐世宁是个善良的孩子,即使双方闹得不可开交,也想着要孝敬他们,而他们怕中毒就露出了马脚。
这不正应了那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
一道道指责的目光再次刺激了徐潘,他甩开身边钳制着自己的邻里,欲要口出恶言就被韦氏和徐海一左一右按住。
“祖宗哟快消消气!我们还要在这住上个几十年,可不能把人都给得罪了。”
他们又不傻,这些都是门挨着门的邻里,他们和其中三四个闹不和也就罢了,若是直接把人都给得罪光了,日后少不得苦头吃。
徐世宁就是知他们不敢与邻里撕破脸,才大声把人给叫出来,他向邻里作揖:
“刚才堂兄拳拳下了死手,是奔着取我性命而来,我在此先谢过诸位愿意施以援手救我于危难之中。还请诸位肯再帮我个忙,待会儿我去报官,请你们能如实以告。”
“不不可!”韦氏可是坐过牢的,牢里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可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儿子也去受那份罪,厉声道,“徐世宁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打你几下怎么了?我养你这么多年,你让他打几下又如何?徐海你死了是吗?还不快来管管你这侄子!”
徐海与韦氏不同,他虽也心疼自己儿子,但是早就认清楚徐潘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于是将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徐世宁身上。
他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和往常劝说徐世宁退让一般,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对方:
“世宁啊,你堂兄就是个蠢的,性子急躁冲动,叔父一定会好好责罚他,你就看在叔父的份上饶了他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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