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红绡及时送上了话本子,还特地编曲编舞进宫中演绎,把贵人哄得喜笑颜开的,已是不再闹了。”暗卫道。
“幸好有红绡为我分忧。”南修仪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他觉得自己越发不理解这些女人了,不过就是一个话本罢了,没得看换下一本不就行了,犯得着因此使性子吗?
“传消息进宫,就说一切准备就绪,请贵人想法子早日定下相亲宴的日子。”
“是。”
暗卫消失于角落里。
此事让南修仪差到极致的心情稍好了些。
为了能在相亲宴上弄死谢屿崇,南修仪可没少想方设法讨好宫中贵人,他受够了阿谀奉承的日子,如今总算该到他摘取果实的时候了。
他就不信谢屿崇在外面如鱼得水,在宫里还能兴风作浪!
等着吧,等相亲宴那一天是谢屿崇的死期,而他和雪茶会得到父皇赐婚,真真是双喜临门!
姜府中正有一场大戏要开场。
姜倚宁之前给徐世宁炼制解药之时余下不少药材,就特地给谢姑奶奶也炼制了一批,于是每日内服外针灸的治疗就开始了。
此刻姜倚宁刚往谢姑奶奶身上扎完针,就听得屋外响起一阵喧哗,除了白氏的声音以外,还有姜太夫人姜宏放姜雪茶君姨娘等的,啧啧啧,是所有人都齐上阵了。
谢姑奶奶担心白氏一人应付不来,撑着床榻要起身,就被姜倚宁轻轻按住:
“您身上可扎满了银针,且趴着,这种事我能应付,您就安心治疗吧。”
说来也奇怪,姜倚宁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娃娃罢了,但是却莫名地让谢姑奶奶觉得可靠,她说她能应付,谢姑奶奶就丝毫不怀疑,顺从地趴回原位:
“你们是占理儿的,想做什么只管做,便是稍微出格了些,也有我们谢家给你们撑腰。”
听到这样的话,姜倚宁心里暖融融的,没矫情地细说什么,只是默默往谢姑奶奶身下塞了软枕,让她枕得更舒服些,才退出门外。
房门紧闭,隐约传来姜倚宁叮嘱丫鬟注意添碳火,莫要让她冷着的声音,她眉眼弯弯,笑得比弥勒佛都要开心。
屋外,姜宏放黑着脸将和离书拍在石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着的白氏,那眼神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妻子,而是在看一个敌人,他冷哼一声:
“闹了这么久,终于如你所愿了,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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