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心轻轻舔舔牙,心想:不公平是吧,那就来个公平的。她笑着说:“不公平是吧,那就来个公平的。之前你侄女离家出走我还跟你侄女在出租屋挤了一个星期小房间,这债,可是要还的。何况,你只是服务一个晚上,便宜多了。”殊不知,输得更难看。
江哲平真是无话可说。唯有抚额休战。
夏一心耸肩一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四十五分了,说:“好了,不闹了,快七点了。董事长见不到海儿一定发散人手四海寻找了。你先打电话回去。我和小期收拾套换洗的衣服就来。”
然而夏正期慢吞吞跟在楼上,犹犹豫豫问:“姐,我能不能不去?”想到江海儿这块“万能胶”,随时随地粘上自己,粘上还甩不掉。他就害怕了。希望有多远走多远。
就知道夏正期被江海儿“吓”得不轻,夏一心才叫江哲平晚上“看好”。因为季灵留的字条说要照顾好这个“弟弟”呢。她不敢不听啊。
她扭头温柔说:“傻瓜,你都考跆拳道黑带一段了,不会就这样怕了一个小丫头吧?”
“我不是怕她这种小朋友,我只是觉得她好烦。”
“没关系,哲平的房间很静。我知道你的暑假也只剩半个月不够,功课又多,这几天辛苦了。把功课也带过去吧,有什么不懂尽管差遣。一个晚上而已。”夏一心哄着他,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脑勺,“快去收拾套换洗的衣服。”
江老头子很久没试过那么热闹了。接到江哲平的电话,老头子起初还以为孙子是说谎。当看到四人从车上下来,他就拄着拐杖在大厅门口笑得合不拢嘴。
夏一心用手肘撞了一下面目无情的江哲平,低声问:“你怎么这副表情,你看你爷爷多开心。”
“他当然开心,他恨不得儿孙满堂天天闹。我呢?你知道我最怕小舅子那拳法的,还让我跟他睡一晚。”他拧着眉,指了指夏一心,“你真是……调皮任性!不愧是跟小舅子一个老爸。”
夏一心嘟嘟嘴说:“帅哥怎么那么不禁玩的啊。”她笑了笑,“董事长都这年纪了,想一堆儿孙承欢膝下,过些悠闲日子很正常啊。可是云峻就是风波不断,顾着撑起这个家,就很少享到这种福了。”她比了比客厅,“你看,这房子,能给他这种感觉的大概就只有海儿了。你,要为很多事情奔波,他用不同的方式宠爱你,你却无法还他最亲密的爱。老人家就算风云一辈子获得多少人景仰,但最终还是会寂寞的。”
“你想说他见到小舅子特别高兴是因为特别寂寞?”
“对啊,你也会说啊,“他恨不得儿孙满堂天天闹”。”说完,夏一心微微一笑。
江哲平拨了一下她额前的刘海,突然转了个话题,深情默默地看着她说:“那待你长发及腰,一定要来二胎啊。”
夏一心拍下他的手,颦眉道:“没个正经。”
江哲平笑着打趣道:“我向来就这样,正经半刻会“死”嘛!”
当两人还站在院子你一言我一语,江老头子已经热情地拉着两个孩子进饭厅。这让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夏正期好生不习惯。
江老头子见两个大人还在院子“咬耳朵”,似乎斟酌什么,便喊道:“喂!你们是不是喝水就饱了?是的话我叫老张把你们俩的碗筷收起来。”
饭后,大家闲话一阵子,都按了原计划回了房间。
折腾了老半天的夏正期,关上房间门却被江哲平开堂提审。
江哲平坐在沙发上挑眉严肃问:“老实回答我,你跟海儿什么关系。”
夏正期冷哼一下,低咒:“什么尽管差遣,结果进来了就是开审。”他摇头晃脑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乎?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也!”
江哲平早知道这小舅子难应付。他继续问:“海儿平时怎么称呼你?”
“你直接问她呗。问我干嘛?问我,我有百分之五十说谎的可能。”夏正期双手收于腰后,嘟着嘴,瞥眼看着江哲平,又说:“好了好了,你问那么多不就担心那“万能胶”被拐走嘛。”
“万能胶?”这下到江哲平听不懂了。夏正期的话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外形语言。
夏正期才不管江哲平那副读不透的表情,他也有看青春片的,他继续说:“我说了嘛,她当时一看我的衣服就叫我“学长”,然后一直都叫我“学长”。不过说了一个谎,她天天给我汽水,就要天天送她回家,害全世界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这个你要好好处理处理。”
听到“谈恋爱”三个字,江哲平立刻瞪起双眼,举起右掌。夏正期立刻冲出房间,跑进夏一心那边喊:“姐姐,救我!”
江老头子则享受着许久未有的热闹。
这边热闹,那边却酝酿着风波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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