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冯云景安静仰着身子,自她清醒后体力大不如前,与李烜的几番撕扯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esp;&esp;困住她的李烜长发披肩,合衣滑腰,于是将其系紧在极靠下的位置,使得冯云景看清了分明的耻骨,还有若隐若现的青筋。
&esp;&esp;他眼低垂,鸦青色稍稍翘起的短睫与朱红的嘴唇,皆是工笔画里最抹浓的色彩。
&esp;&esp;自散落的发丝里捞回她的手,李烜侧脸啄了一下手心,五指侵入她的指缝,直至完全贴合。他叹了一口气:“从前这有很多微小的伤口,愈合后添上新的伤痕,今日看,仿佛它从来没有拿过刀剑。”
&esp;&esp;“薛照心很善。”李烜看见了她肩胛的旧伤,不断摩挲疤痕,“他定对你很好,不会令你受伤。”
&esp;&esp;“嗯。”冯云景颤声道,“王爷天潢贵胄,世间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阿照不会阻碍您的,我更不会。”
&esp;&esp;“可本王只想要你。”手指从疤痕划到冯云景起伏的心口,“更想要这。”
&esp;&esp;她咬住下唇,逐渐有了决绝的念头,瞟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烛台后,冯云景虚与委蛇:“其实这些日子,我很感激王爷。“她主动抚着李烜的脸,熟悉的温情令他恍惚一刻。
&esp;&esp;“如果没有你——”
&esp;&esp;蜡油溅落虎口,冯云景毫不犹豫用力击打他的后脑,李烜整个人栽倒,她趁机得以逃出床榻。
&esp;&esp;可是门不知何时已从外头落锁,她慌乱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esp;&esp;不等她再次呼喊,恢复意识的李烜已然赶到,他一把将冯云景扛起,扔在榻上,未等挣扎。两指隔着小衣刺入湿润的甬道,才陷进一点儿,便再不能进。
&esp;&esp;李烜很是不悦,硬生生又往里进了些,粗韧的衣料摩擦阴唇,难受极了。冯云景不自觉夹腿,刚好将他的手夹于腿间。
&esp;&esp;丰润细腻的包裹,令他想出了一个极坏的念头。托起沉甸甸的双腿,李烜笑着道:“本王奸这,便不肏你的阴穴可好?”
&esp;&esp;冯云景起初没能听懂,明白过来后整张脸火烧似的,连连摇头。李烜立刻着手撕小衣,谷道和花穴赤露,她赶忙用手捂着,避无可避,咬唇想了想,只好默许。
&esp;&esp;邪念得逞,李烜将她的双腿合并,一手放在肩头,另一只手拉下锦裤。
&esp;&esp;肿胀硕大的性器啪的拍到腿侧,冯云景以手背掩住双眼不敢窥视,李烜扶着肉根,顺理成章肏入紧贴着的腿缝,进而肏穿。
&esp;&esp;粗糙的会阴毛发蹭刮皮肤,使其红了大片,更罕的是两腿之间,已让他蛮横的操干磨的深红。
&esp;&esp;每次的进出,阳物压在穴口,揉捏花珠,碾去扯来。
&esp;&esp;渐渐地,甬道深处泄了小股小股的淫水。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装死,一边企图克制。
&esp;&esp;可柱身早已被裹了层粘稠,在腿间滑动更为自如,李烜窄腰耸动有力,最后猛冲,铃眼喷涌一线白浊,尽数落在她的乳缘和腹上。
&esp;&esp;冯云景如释重负,有些嫌恶地捡来旁边的衣裳,拭干净秽物。
&esp;&esp;原应疲软的性器仍硬挺,李烆微微喘气,放开了她的双腿,忽而把住冯云景细腰,粗大的肉刃转眼从烂红的孔眼插入大半。
&esp;&esp;湿热甬道被彻彻底底撑开,穴口传来扩充极致的麻木,“你!”她身子不知怎的抬腰迎合,纤长的双腿蹬皱了床褥,“混账!你骗我!”她带着哭意捶打李烜,刚刚脱去处男之身的人却笑得张扬,“谁教你信了?”
&esp;&esp;花穴吞吐艰难,李烜庆幸自己打破了最后的屏障,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吸得真紧。”
&esp;&esp;冯云景想不出咒骂的字眼,手劲也愈发弱了,“……骗子,讨厌你。”
&esp;&esp;这话比催情药还猛烈,李烜攒劲&esp;往死里折腾她。
&esp;&esp;从穴里撤出时,丝丝缕缕的粘稠使他看红了眼。
&esp;&esp;可冯云景让他摧残后引人怜惜的神态又使李烜好容易硬起的心肠变软。
&esp;&esp;只好将她捞入怀中,才被肏的合不上的阴阜肉贴着肉。
&esp;&esp;冯云景吓的回神,将他推开:“混蛋,还不够?”她声音沙哑,在李烜听来,别是一番风情。
&esp;&esp;“我没动,你来。”他撑着冯云景的身子。
&esp;&esp;“别欺人太甚!”她受过胯下凶物一遭罪,自然不愿意的。
&esp;&esp;好言不成,浓烈的情欲从头到脚散发,李烆贴在她水红色的耳畔缓道:“你自己来,还可少吃些,难道你愿薛照来时,仍在本王身下,让我操到意乱情迷?”
&esp;&esp;这实在是过于可怖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忆起谢荷居的那些雨夜里,李烆也是如此反复折辱她,同父异母的手足,却不约而同染上了相似的劣习。
&esp;&esp;冯云景忽然明白,不顺从的话,李烜许会做出更出格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