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你是不是数学不太好?”
“嗯?什么意思?”
“像这种辛苦钱,怎么能才七三分呢?”
“你的意思是?”
“走,让你见识见识,爷是怎么要账的。”
君丝萝望着严北唐犯嘀咕:“严北唐,你是严北唐吧?”
“怎么忽然这么问,我不是,谁是?”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兄弟姐妹啊之类?”
“你多虑了。我亲爹娘就生了我一个。”严北唐搂着君丝萝:“我先和你去要账,晚点,我们再来算算你来这工作,都不去找我的帐。”
“我和你有什么好算。我乐意在哪儿就在哪儿工作。再说了,姐陪喝个酒,就能赚这么多钱,多好。”
“好个屁!”严北唐一想到她来陪酒,心酸!
“就是好。总比你这种喜欢白睡的人强。”
严北唐翻白眼,电梯里恨得咬牙切齿:“掐死你算了。”
“好啊,那你来啊。你来。我在这,想要睡我的人,起价,是一个亿。你说,谁数学不好呢?严少爷。”
严北唐内心纠结委屈,小手指对在一起,戳戳戳:也是,人家来这陪陪酒就赚这么多,自己辛辛苦苦成了白睡别人的人。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你还在这拽上了。想当初你睡了我,才给我三块八。”
君丝萝听到这,翻翻白眼:“对呀。所以,你说,和你睡多不划算?我还得倒贴!”
“滚蛋!你要是愿意天天和我睡,我的都是你的,岂止一个亿。”
“nono,严少爷,你搞错了,你这么算,我睡一个一个亿,睡下一个的时候呢,价格肯定不会是一个亿,以此类推?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您听懂了吗?”
“不懂!”严北唐心里不是滋味儿啊,暂且不说君丝萝来这陪酒,啪啪啪打了严北唐的脸,更夸张的是,他觉得君丝萝说得很有道理啊。
她和自己睡,那么多晚,都免费的,还倒贴。
人家要是出来睡别的男人,还赚这么多钱,听起来,没理由再来找自己,和跟着自己啊。
君丝萝看到严北唐半天没有反应,心里偷乐:“怎么,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再说,你马上就是个已婚男,身价刷的一下,掉那么低。”君丝萝一边说一边做着动作,眼神儿满是瞧不上的样子。
“爷身价才不会掉那么低。你闭嘴!”
君丝萝才不想听他的,照样我行我素得说了一句:“要不,你别跟着我去要账了。你回去吧。”
“你明天可是大婚,大喜之日,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儿。”
“对了,明天之后我是不是要喊你一声妹夫?”
严北唐发现自己和君丝萝辩论是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最后的结果多半不欢而散,所以他不吭声。
现在倒好,不吭声也不行了。
君丝萝看到电梯门开了,就反问严北唐:“你怎么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