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谦急忙拍了拍他的脑袋,尽量让意识清晰一些。
“师兄,师兄。”幕小夕趴在门缝处,小声的对着外面喊。
他侧着耳朵,弄清楚了那声音的来路,立刻紧张的凑了上去:“小夕,你没事吧,你是不是饿了?你看看你,一整天都没吃饭了,简直都要把我急死了。”
徐子谦在走廊里面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对幕小夕的关系,可是这却把幕小夕搞的烦躁的要死,好不容易趁着幕年那个老狐狸睡觉的功夫,可以跟徐子谦里通外国,现在却只能听着他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担心。
听了一阵子,幕小夕终于不耐烦了,用脚使劲儿的踢了一下门,表示她强烈的抗议。
见他那样,徐子谦立刻停住了,着急的问:“小夕,你怎么了?没事吧,你?”
“闭嘴,我有正经事情要跟你说。”幕小夕郁闷的不行,只得低声地吼着他。
徐子谦愣了一下,接着还是软了下来:“好,我听你说。”
“师兄,我现在出不去,老幕那里有钥匙,你去帮我把钥匙偷出来。”幕小夕急切的说着。
“什么?你让我去师父房间偷钥匙,小夕,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师父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徐子谦犯了愁,不知道该如何跟幕小夕解释。
“为了什么?我哪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啊,老幕那个神经质的老头,他这是在虐待我,谁知道他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幕小夕喋喋不休的说着,心里简直一肚子委屈。
从小到大,不管幕小夕说什么,徐子谦都会去做,不管她想要什么,他也会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去给她弄来。
可是这一次,徐子谦却再也不想容忍幕小夕过分的要求了。
他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幕小夕听见外面没有声音,还以为是幕年来了,可是等了半天才发现,完全就是自己想多了。
“徐子谦,你个死人,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啊!徐子谦!”幕小夕生气的吼着。
“够了!小夕,你知道我从小到大都很宠你,不管你提出的要求多过分,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可是这一次,我却不想再帮你了。”徐子谦轻轻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徐子谦,你再跟我说一遍!把话给我
说清楚!”她愤怒的像只母狮子,恨不得破门而出,撕了徐子谦。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徐子谦说完,径直离开。
任由幕小夕怎么耍泼都无计可施。
她彻底是绝望了,原本以为徐子谦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不管怎么样,都肯定会救她,可是现在,实在是让她感到绝望。
接下来的几天里,幕小夕一直都闷在房间里,幕年让人送来的饭,都是怎么送来的,又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见她这么消沉,徐子谦的心深深的被刺痛了,只好去找她作出最后的妥协,和让步。
幕年去了教堂做礼拜,他其实除了是一个赌王之外,还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家里也就只剩下徐子谦和幕小夕在了。
早上的时候,徐子谦悄悄的看了一眼幕年放钥匙的地方,虽然他知道这样对自己的师父是大不敬,可是生怕幕小夕饿出个什么好歹来。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幕年的车远去,逐渐消失在视野里,赶紧去把钥匙找了出来,慌慌张张的下楼。
钥匙钻进锁眼,“咔嚓”一转,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