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