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县主心中疑惑,便起身搜寻那气味的来源。
这边被苏无双叫住的小厮看着自家主母搜寻过来,有些战战兢兢。
直到自家主母搜寻到了小厮的身边,那小厮才终于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回!回主母!二公子午膳是在月华楼吃的,我看二公子他们吃完这道白炸春鹅还剩了许多,便打包带了回来,准备晚上饿的时候吃……”
小厮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里面白炸春鹅的油脂已经有些浸透了黄色的油纸,丝丝缕缕的香气从油纸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苏无双听得这小厮的解释,刚想出言提醒反驳,却听得祁安县主冷哼了一声,声音严厉地道:
“你说谎!若是冷了半天的白炸春鹅,怎么还会散发出这样的香气?
这明明就是刚出锅新炸的炸春鹅!”
祁安县主转身坐回了主位,继续出声问道:
“怀英!你说,你这炸春鹅,是带给谁吃的?”
苏无双有些讶异地望向了祁安县主,随后又了然。
祁安县主在闺中之时就爱好研究吃食,对京城周边的美食更是如数家珍,这样想来,她对食物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也不奇怪了。
祁安县主严声质问那名叫怀英的小厮,那小厮却是不停地磕头,没再言语。
正在这时,从侧厅过来了一个身形高大,体态丰腴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曲眉丰颊,长得是眉清目秀,却着实有些过于丰满,并不符合当代大虞男子的审美标准。
只见她急急忙忙地过来向母亲请罪道:
“母亲,是我让怀英给我带吃食的,您就不要责怪他了!”
祁安县主听得此言,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道:
“霏儿,你是清楚你现在的情况的,若是再多吃,只怕到了后面,没人愿意娶你啊!”
原来祁安县主的小女儿郭容霏自小就被父母溺爱着吃吃喝喝,小时候就吃得圆圆滚滚的。
小时候吃着胖只觉得可爱,想着等长身体的时候,自然就瘦下来了。
结果等到长个的时候才发现,长个是长了,长得太高,有点高过头了,而且丰腴,身上的肉还是没少。
等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家世相当的看不上郭姑娘,家世低等的郭家又看不上,就这样拖拖拉拉地到了十九,祁安县主夫妇俩才狠下心来要让自家女儿减肥。
可是这肥减着减着,体重不仅没下来,反而还上去了,愁得祁安县主夫妇俩都睡不着觉了。
祁安县主看着女儿丰润的脸颊,眼睛一酸,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女儿啊!是我害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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