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姐吗,刚刚还幻想和大娘一起干她们两呢?」这两个姑娘是刘天祥的堂姐,她们一个叫陈天珠一个叫陈天骄。是陈瑶抱养的两个孩子。这姐妹俩是杏花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你见她们个个长的水灵灵的,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甭提多带人亲了。陈天珠和陈天骄是大爷的女儿,大爷是个赌鬼,对家里的活不管不问的。陈瑶对这两孩子也不心疼,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知道忙活村里那点事,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这几年大爷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大爷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大爷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小儿书最后还是被陈天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陈天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陈天骄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刘天祥。陈天骄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天祥,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刘天祥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吃饭了,我嫂子还等着我呢。「陈天珠接过话茬,说:」天祥,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我们不是你姐吗。「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每次这姊妹俩看到刘天祥,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他们的关系是堂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可是毕竟从小玩到大的」我干了一上午。啊我干了一上午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刘天祥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天骄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他可不能说,我干了一上午,你们的后娘。要说这陈天骄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不过这也难怪,陈天骄死去的亲娘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刘天祥的家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上午这姐两的后妈,也饿了。
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饺子包好了,叫来刘翠翠,就一起吃了,刘天祥看着这两个,憋死了他,又没干到的嫂子,心里就有火。吃完饭,叫她们两聊天,自己就出门抽烟了。日头西落的时候,刘天祥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刘天祥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嫂子最喜欢吃兔子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刘天祥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刘天祥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很快,刘天祥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陈天珠和陈天骄看的那片瓜地。野兔子被刘天祥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刘天祥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刘天祥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刘天祥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陈天珠和陈天骄的说话声,先是陈天骄问:」咱爹,咱爹亲过你吗?」陈天珠笑着说:」咋没亲过,被爹亲咋了,咱们是他姑娘。「陈天骄说:」你说的轻巧,万一怀孕咋整。「陈天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陈天骄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爹爹没事就和咱们两睡,咱们两咋就不生呢?」陈天珠」咯咯「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爹爹那玩意硬不起来,生不了,在说,他亲我们,也没亲嘴不是,抱着我们也就是摸摸。「陈天骄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不过爹也真不要脸,我尿尿他都偷看。「陈天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陈天骄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骂了隔壁的,死大爷,臭大爷,自己的蔫吧了,连大娘都顶不进去,还惦记自己的女儿,死不要脸,你咋不被一块石头绊倒,摔死呢?咋不叫流氓把你的腿砸断呢?」刘天祥一边往家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