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与渣男何异。
她难以接受,自己的宝贝儿子和渣男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她又气又愧,
气儿子这么渣,
对谢丽云和乔致军感到愧疚,
点点也是谢丽云和乔致军的独生女,虽然家境普通,却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怎容得这么伤害。
她打电话找兴邦,结果找了几个兴邦的朋友家,
也没有找到儿子。
在家里气鼓鼓的,等着兴邦晚上回来,
谁料,没有回来,倒是等来了萧泊的电话,
“燕秋,兴邦在我这里,说要住两天。”
“什么,他不用上班了吗?让兴帮接电话。”
萧泊却吞吞吐吐,
“兴邦,他,他洗澡去了。他说,他和人换两天班。”
谢燕秋明白,兴邦这是在逃避,
逃避她,也逃避点点。
他去了萧泊在云州的家。
“萧泊,你不用袒护他,一会让他给我打电话,”
“燕秋,你别恼,
孩子嘛,心性不定,
结了婚尚且能够离婚,
总不能一谈恋爱,就要绑在一起一辈子吧?”
看到萧泊这么替兴邦说话,谢燕秋的心凉了半截,
倒不是萧泊的态度问题,
而是,萧泊的话,证明兴邦和他说过了这件事,
确实是想和点点分手了,
这可真要命。
萧泊说得有理,如果兴邦和点点真的要闹分手,靠家长捆绑在一起肯定是行不通的,
这是二十一世纪了,
可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
谢燕秋颓然坐在椅子上,张桂花从外面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低眉耷拉眼的,谁惹你了。”
“你那宝贝孙子,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