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武松拿下,解救李小姐!”
一众衙役们刚准备动手,却是突然齐齐停了下来。
李拂烟挽着武松,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里正抓着一块令牌。
那令牌上,一个烫金大字反射着阳光。
“宿!”
宿太尉的令牌!
见令如见人!
王知县不过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如何能扛得住这太尉正一品令牌的威势?
他当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脑门深深贴着地板,瑟瑟发抖!
实际昨晚他没在西门府等到西门庆等人回来,就已经知道这官人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打死他都想不到……
武松不仅没事,看样子似乎还得到了太尉之女李小姐的青睐!
这就属实太可怕了。
武松啊武松,你怎么就是死不了呢?
王知县心中悲苦,根本不敢抬头。
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跪了,衙役们虽然不知道这块令牌的具体功用,但并不妨碍他们也跟着跪下。
李拂烟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摇了摇武松的粗壮臂膀,邀功似的说道:“怎么样,公子?尽管本小姐没有你那么强的武力,可关键时刻,本小姐也还是很厉害的吧!”
“你说你有这令牌,为什么昨天不拿出来?”
武松用手指戳了戳李拂烟的额头,摇头失笑。
“那西门庆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就算我拿出来令牌,他也不会认得,这东西毕竟是个死物,对于那些藐视王法的恶人来说…拿在手里都嫌重!”
“嗯,有道理。”
武松没有反驳。
李拂烟也不再与他说话,而是扫视一圈跪着的众人,朗声问道:“清河县县丞何在?”
“小的在!”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从人群后面跑了过来。
武松一看来人的模样,立刻摇头:“这个不行,换一个。”
县丞直接懵了:“啊?”
李拂烟却是秒懂武松的意思,扭头再看别处:“县尉呢?”
“小人在、在这里……”
这一次,同样是个中年男人。
只不过相比起县尉身上崭新的官服,他的就要显得老旧一些,而且脸色蜡黄,一看就知道是个营养不良的主。
李拂烟看向武松,美眸当中满是问询之意。
王知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那是既震惊又惶恐,浑身上下拔凉一片。
这女人,竟然以武松马首是瞻?
完了——
“这个可以,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