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吗?”
雾彩她注意到了这个说法,在这个瞬间,她好像是突然之间明白到为什么自己会忘记对方的外貌以及所有的事情。
不是因为自己忘记了的关系,而是因为这种事情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不存在的。
雾彩突然之间意识到了这点。
“不对,那是对于我来说才是这么一回事而已,因为死亡和生存的界限,可没有那么轻鬆就可以跨过去的。”希娜她似乎是在解释着一样。
对,是似乎。
因为这个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有这个方面的意途。
在雾彩她看起来,这个人只是单纯地不过在自说自话而已。
顿时,枪声响起来了。
“既然已经是死去了的人,那么就好办多了。”
雾彩听到了白音这样说,虽然脸上看起来仍然是在害怕着的一般,但是实际上,她的行为以及表情可是完全不相同的。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手枪。
因为在这里没有办法杀人的关系,像是枪械这样的杀伤性武器是被允许在这里使用的。
就算是使用了也好,只要没有离开这里的话就谁也没有办法伤害得到。
就算是以真人成为对手而进行射击也好,这最多也就只是可以称之为以实战为目的而进行的训练而已。
谁也不会因为这样而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作为先知的这个人,本来是没有在意过这样的问题的。
只是,在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抱着这种疯狂的意志以及是想要杀死某个人的心而进行射击这样的行为的。
因为杀人是绝对禁止的事情。
就算是去到外面世界,只要内心里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都会感受到被杀死的痛楚,如果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来做出这样的事情,在那之前,杀意的行为会首先杀死自己。
因为这个机关的存在,人与人之间才会存在着真正意义上的「信赖」关系。
只有知道每一个人都不会有着伤害自己的想法,所以才可以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其他人。
思想只要传达就没有办法欺骗,只要行动的话就没有办法而伤害任何人为结果,所以投放最大的信赖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事情。
然而,这种疯狂的表情。
雾彩有些困难地接受这种事情。
在她看来即使是在安全区里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体会到安宁的她,在精神上已经比起其他人而言更加脆弱。
又或者说是弱小。
难道她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比起杀死对方而言,自己的手枪会在那之前指向自己的脑袋,然后一口气地在自己的头骨上打开一个与自由的空气接触的大孔吗?
只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常识的人,肯定对于这一点是存在着觉悟的,要是说这会是能被遗忘的事情,这一点雾彩自己本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这样的话就只是剩下另外一个可能性而已。
她确信自己不会被杀死。
即使是自己做出了杀人的行为,她也不会被自己杀死。
就是因为那一句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吗?
“对尸体开枪,这不是会构成「那个」被触发的机会的。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生与死的界限,可没有想像之中那么容易就可以打破!」
而且,我对于你已经死去了的事实有着足够的认知力,感谢了刚才所说的那句话,那令到我意识到一件事情--
你从来也没有活过!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样在我的脑海里植入这种记忆。
但是啊!
不要看少一个连现实与幻觉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的人对于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的否定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