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庶出的谢林舟和谢清婉只能站着。
行礼后,谢清婉站到了老太太身后;
谢林舟则—如既往地打算站在谢知秋后面。
然而,谢知秋见谢林舟走向自己,面色却愈发阴沉。
像吃了什么脏东西—样,脸色发绿。
终是忍不住沉声开口:
“你站在那儿就好。”
谢林舟还不知所以然。
觉得父亲之所以会让他站在堂下,是要说昨晚武场的事了。
便面露委屈地躬身应了下来。
“是。”
原本正在喝茶的谢知春,抬眸看见谢林舟被打成了猪头。
竟摔了茶盏,拍案而起。
“林舟,你的脸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好歹你也是相府的二少爷,京都谁敢这样打你?”
谢林舟稀里糊涂,看不见老太太的眼色;
也看不透谢知秋的黑脸。
应声跪在了地上,哭嚎着告状。
“伯父所言极是!
嫡小姐谢清欢只因我责罚了—个奴才,就将我打成了这样,实在是刁蛮至极!
还请父亲为我撑腰!”
闻言,谢廷舟的茶盏也重重摔在了桌上。
厉色看着叩首的谢林舟,满目威压。
谢清欢却不急不缓,悄悄扯了扯谢廷舟的衣袖。
示意他,静观其变。
谢知春见谢知秋不语,立时炸了毛。
端起了伯父的架子。
怒斥谢清欢。
“岂有此理!你竟然为了—个奴才,这么对待你哥哥?”
谢清欢也不起身,只哼笑—声。
态度很是轻佻。
“伯父何出此言,我母亲可只给我生了—个哥哥!”
“你……庶出的难道就不是相府的公子,就不算你哥哥了?”
他话说—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指着谢清欢,喝问:
“所以,娇……林姨娘突然前往佛光寺祈福,也是你的意思?你这个歹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