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抬头,脸色苍白,可怜又无助,“容哥哥……”
容临动作迅速的给温情塞了一颗珍贵到只要还剩下一点魂就能救回来的丹药,丝毫不管是否大材小用,他扶着温情,黑着脸瞪着柳月,
“柳月,我说过的话,你是当耳旁风吗?”
容临的脸色黑沉,咕咕还在一旁助阵,知道主人没事之后,它又开始放肆了,不停的大叫着,
“老巫婆!老巫婆!臭女人!欺负主人,坏!坏!打她打她!”
温情吃下来丹药,就好像完全没有受伤一般,只是脸色还有些受了惊吓的苍白,怯生生的躲在容临身后,缩了缩脖子。
容临安抚的将温情挡在身后,高大的身子压迫感极强,柳月脑子一片混沌,口齿不清,“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找你!”
“是她,她故意激怒我的!”
柳月指着容临背后的温情,满脸怒容,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
温情瑟缩了一下,不说话,只拉了拉容临的袖子,容临不动声色的瞧了一样温情,才讥诮的看着柳月,眼底的冷漠让柳月心惊。
“死性不改!”
容临随手一道攻击,便打的柳月吐血,狼狈不堪,容临面无表情的看着柳月,又设立了一个阵法。
那个阵法兼具攻击防御和幻境一体,不会夺人性命,却只能靠柳月自己走出来,无法从外界干预,至少大乘以下,不能。
柳月注定要吃些大苦头了。
柳月转眼间,自己就出现在了陌生的地方,心中惊异,却也无暇顾及,只能狼狈不堪的躲着里面妖兽的追杀,以及自己时不时踩到触发的剑阵、幻境等各种攻击。
待柳月废了几天几夜奄奄一息的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空无一人,唯有那只怪鸟还在大肆嘲笑她,肆无忌惮,让柳月恼恨无比。
柳月的遭遇温情并不清楚,在她进入阵法的第一时间,容临就将她直接带回来屋子里,连咕咕都没有带上。
眼睛一闭一睁,就已经置身于罗汉床上了。
容临坐在矮榻上,面色冷淡严肃的看着温情,
“不许坐,”
温情惴惴不安的看着容临,“容……容哥哥”,声音细若蚊呐,好一副娇弱无辜的模样。
容临气笑了,语气危险,“情儿就没什么要说的?”
温情抿了抿唇,“我……我没有……”
如果忽略温情乱飘的眼神以及明显底气不足的声音,容临倒还真的有可能相信她。
看着温情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容临危险的笑了笑,也不用法术,信手一拉,便将温情拉到了跟前,箍着她的手,温情白嫩的手心就俏生生的露在他面前。
温情虽然常年习剑,可她的手上没有茧子,大概得益于容临送的仙药,都是一等一的好药,却让温情用来养这一身皮子,冰肌玉骨,不外如是。
容临恍惚了一下,随即狠下心,重重的打了一下温情的手心,
“知错了吗?”
温情的眼泪欻的冒了出来,小姑娘委屈的扁着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来,无声的和容临对峙着。
容临看着温情,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生出心疼的情绪,还是率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心中软了又软,
“真是败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