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无奈地想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生病了,现在不适宜和他们见面。”
韶月华瞪大双眼,叉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生病了?我怎么我不知道呢?你借口也不找个像样的,你就是敷衍我。南宫严灼,我跟你讲,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非法拘禁,信不信我报警?还有,今天这个电话我是打定了!”
严灼:“……”
还没等严灼说什么,韶月华就向他扑了过来,对他上下其手,试图找到他藏起来的手机。
严灼被扑倒在地,先是一愣,被小娇妻摸了几番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按住小娇妻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粉嫩的唇。
就在韶月华正想为自己找到手机而欢呼时,就被严灼给按头亲了起来,唇上的柔软吓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刚到手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一吻闭,韶月华已经瘫软在严灼身上。
严灼笑了笑,揉了揉小娇妻的毛茸茸的头发,这几天小娇妻的无理取闹可把他折腾地够呛,别说睡一张床上了,就连近身都很难。现在是个难得温存的机会,现在小娇妻还傻傻的不知道如何反应,可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
严灼的下巴抵在小娇妻的头顶,嗅着他的发香,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眼里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严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他见小娇妻还没有从他身上起来,反而还抱住了自己,不禁疑惑,又带着点惊喜试探着问,“花花,你怎么了?是想起了什么吗?”
花花是韶月华的小名儿。
韶月华哼唧了两声,抱着严灼蹭了几下,他忽然就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阵热浪突然就向他袭来。
严灼见小娇妻没有回答反而往自己身上蹭了蹭,而空气中的玫瑰香味越来越浓,他脸色一变,赶紧去看小娇妻的脸。果然,小娇妻的小脸红扑扑的。
发情期到了!
这么想着严灼赶紧抱着小娇妻走向了卧室。
玫瑰的香味混合着薄荷的清香在卧室里飘扬了七天七夜后才被放了出来,愉快地钻向了别墅的每一处。
韶月华清醒过来时已值黄昏,他有点懵,发现身旁还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赫然是严灼。
韶月华呆了三秒终于反应过来,“啪”的一下就给了严灼一巴掌。
严灼被这巴掌给打醒了,他一愣,紧接着就听到韶月华愤怒道:“南宫严灼,你下贱,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严灼真的很懵,“不是,花花,你发情期到了……”
“这也不能成为你强取豪夺的理由!”
正欲解释的严灼惨遭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