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琛摇了摇头,这件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陈蒨又能有谁。
“总之见琛,可以肯定的是,你父皇并非被人所害,而是积劳成疾,他打了那么多年仗,如今老矣,会有些病疾,也是难免。”
见琛抬头看着宇文邕,眼中依旧是一份疑惑。
“如果是这样,那宇文觉又想干什么?单纯是为了宇文护吗?”
宇文邕思索片刻,竟看着见琛轻笑起来。
“我这个皇兄,无论做什么,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摆脱阿护哥的控制,真正成为一国之主罢了。不过,也不排除他看上你的可能。”
见琛转身,对于宇文邕的说法她并非全信,果然只有她亲自回去一趟,才能弄清楚一些事情。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些同情这个皇上了。”
“你要是这样想,那我就得同情阿护哥了。”
见琛晃了晃脑袋,不愿再去想这件事,她微微转身看向宇文邕而问。
“你最近与伽罗有什么打算?”
宇文邕轻叹,他走上前拍了拍见琛的肩。
“你啊,还是多想想跟阿护哥的事吧,伽罗这边,我总有办法。”
宇文邕话音一落,便上马而去,见琛立在原地,看着郊外空旷之所,她多想能放下一切,不去想那些事,那些人,那样又会是多么的舒畅,可宇文护的身影总是能时不时的出现在脑中,挥之不去。
青鸾见宇文邕走后,便上了前来,看着见琛放空一切的模样,并没有打扰,而似往常一样抱剑而立。
突然,一旁树下的笑声引得见琛而望,树下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相隔太远她看不清是何人,可却觉得那个声音似曾相识。
她悄悄上前,想一探究竟,却被青鸾所阻止。
“公主,在长安我们所掺和的事太多了。”
“可我静下心来,全是他的影子。”
青鸾不再言语,她理解见琛此刻的心情,她又何尝没有去想那个被她骂走的人,明明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可她就是将所有怒意,全撒在他的身上。
她重重叹口气,便跟了上去。
见琛走近才发现这二人是谁,那男子她曾在般若大婚时见过一面,整个人带着一份稳重与贵气,久经风霜的脸上却并未显露多少沧桑,若非他脸上有些许的皱纹,定会以为他是位少年郎。
而这女子,果真是位熟人,一袭桃花色外衫,显得她娇柔明媚,眼波流转间,足矣另面前的男子,对她失魂落魄。
“这不是曼陀女公子吗?”
见琛径直上前,对于曼陀她本不想深交,可这独孤府的女儿,都非泛泛之辈,这位二小姐与伽罗和般若都不一样,她会做些什么,着实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