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他站起身,接过舒挽宁手中的雨伞,揽过她的肩膀离开墓园。
温元国,这个压在他心中这么多年的刺,终于在这一天拔起。
这场雨下了一夜,舒挽宁躺在床上,第一次感叹他是这样细腻的人。
顾着她的感受,他可以忍着,只为让她好好休息。
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她盯着浴室门,直至温钰辞围了个浴巾走出。
“怎么这么看我?”
温钰辞问她,将头发擦干后顺手往后撩了一把。
舒挽宁:“看你长得好看。”
被她一句话逗笑,他坐在床边伸手蹭了下她的耳廓。
“明天要去盛安吗?”他问。
舒挽宁点了下头:“上午去,下午就去找你。”
想到了西瑞尔的话,他说:“裕和那边,大家都很想见你。”
闻言舒挽宁从床上爬起来看他:“那你给我找一个口语老师吧?”
“没关系的,他们大多都会中文。”
“我还是想学一下,技多不压身。”
温钰辞点头应下,她想要什么,自然都会满足她。
看她有些困了,他掀起被子躺下,冲她发出邀请:“睡觉吧。”
舒挽宁的视线扫过他的腰腹,扬眉问:“睡得单纯吗?”
“单纯。”
温钰辞果然是说话算话的人。
他说睡得单纯,就真的三天都老老实实。
舒挽宁一直觉得,像他这种一心专注事业,看着清心寡欲的人,对那回事应该不会太多的想法。
但是三天后的晚上,她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有句话说的很对,开了荤的男人惹不得。
原本她还觉得,在撩人这方面,她和温钰辞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可她累的直喘气,才明白什么叫做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她累的一动不想动,任由自己被他抱着放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