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徐绍亭上楼,看宋清歌一个人搬着椅子在阳台边上坐着,端了杯牛奶走到她身后,“下午那个女人,我认识,不会让她伤到你的。”
宋清歌立马参透话里隐藏的信息,“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确实是冲我来的?”
“是,但我不会让他伤到你的。”徐绍亭把温牛奶递给她,“别发脾气,你稳住自己的情绪,把牛奶喝了,有助于睡眠。”
宋清歌没接,反而是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抬头望着徐绍亭,“那个女人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知道了反而会影响心情。”
宋清歌抬手,把那杯牛奶接过来,小小地抿了一口,“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你应该没那么重的胃口,所以应该不是你在外面的情妇,倒看着像是谁的母亲,你说还有谁的母亲谋心谋力地想害我?或者说,我又没得罪人,这位母亲费尽心力的害我做什么。”
徐绍亭笑得有点无奈,揉了揉她已经有些长的头发,“还是你聪明,是她母亲,我已经让人把她母亲送回霖南了,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我可不敢信你,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受伤的都是我。”宋清歌把杯子扔一边去,拍开徐绍亭落在她脑袋上的手,把头发松垮垮地拢起来扎住,“我可警告你,这次不一样,我肚子里有孩子,若伤到我的孩子,当心我拿刀杀人。”
“放心,我看你头发长长了,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做个头发?”
“不去,我怀着孕外面的洗发水不知道成分,你故意害我的吧,离我远点。”
徐绍亭看着她发小脾气的样子,傲娇不失可爱,她为了腹中的孩子,每日保持着良好的心情,
徐绍亭离开后,宋清歌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弹出来一条短信。
【小替身,我有点后悔放你离开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宋清歌也猜到了是谁。
她打开键盘,给唐晏陵回了一个字,【滚。】
随即,退出页面,把那个手机号拉黑。
神经病。
到七月中,宋清歌怀孕十一周,不到三个月,吐得最厉害的时候。
宋清歌连卧室都不想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趴在马桶上,胆汁都快要吐出来。
徐绍亭看着心疼,可也不敢再提拿掉孩子的事情,宋清歌对这个孩子有执念,其中不乏对前两个孩子的愧疚。
养了许久,宋清歌才给冀夫人打了电话说这件事情,“舅母,那个,我也怀孕了,将近三个月了。”
冀夫人一听,愣了一下后,立马有些感动的想哭,“娇娇,是真的吗,你要真能平安产子,也能告慰你母亲在天之灵。”
她心里那些愧疚也能减轻几分。
宋清歌声音也有几分欢快的上扬,“是怀孕了,只是月份还小,胎还没坐稳,最近这段时间吐得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