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看了她半天,最终无奈的叹口气,“……你还是不肯……”
“什么?”瞬间恢复成原本声音的十花打断席巴接下来的话,但转眼间她又变成了巧笑莹然样子,“席巴老爷您诸事繁忙,请多关心自己的事吧。”
跟在伊路迷身后颠颠跑走的十花表情欢快,但是明眼人就会发现,那份欢快并没有抵达她的眼中冷漠。
“时间是九号的下午四点,到那时那女人的行为模式你能参透多少?”伊路迷回到办公室后紧急的处理了记分工作,顺便询问了一下十花能配合的程度。
“完全没有问题。”十花随意的坐进沙发中,悠然的看着伊路迷,“是不是操作系的人都有点病态,这女人的内心简直……愚蠢直白的让我都觉得有点可爱了。”
伊路迷无视十花口中的‘病态’二字,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合常理。
“伊路迷,”十花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我很好奇,能让你主动来找我帮忙,不会只是复制漪梦然后陪你救人这么简单吧。”
“……当然。”伊路迷瞄着十花此刻那张属于漪梦的脸,他现在想杀人想的手都在发麻。
“还真是恐怖的表情……”十花甜甜的一笑,“有兴趣听听我对你计划的解析吗?”
“没兴趣。”伊路迷断然拒绝,他一点都不想被她分析。特质系的十花,‘高智商’只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之一,而她的‘念’,才是夸张到可怕的程度。在世界众多的念能力者中,倚靠夺取、复制等方式得到别人念能力的人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十花一样,只要是能够被她复制成功的能力,她就可以在其作为基础的情况下继续开发出在这之上的能力。就算被复制者的能力有缺陷,她也可以改进的近乎完美而留待己用。
目前,她手中究竟有多少人的能力没人知道。而就他所知,桀诺爷爷的能力早在十几年以前就已经被她成功复制,并以此能力跟当时的桀诺爷爷斗的昏天暗地。
十花,她的本名其实叫十君,十君。揍敌客。是自己父亲的亲妹妹。桀诺爷爷的亲生女儿。也是他的姑姑。
因为十几年前发生了一些事,而自己还小了解的也并不是很清楚,只大概知道似乎是关于她的直属管家的。她的直属管家在当时被桀诺爷爷以违反家规为由处死,而得到消息却仍晚了一步的十君在整个揍敌客家大闹了一场。
如果不是那个管家在临死前的遗言,怕是整个揍敌客家都会毁在她一个人的手里。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改名叫了‘十花’。
而死去的那名管家,叫‘花’。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也许会有关于十花的番外哦~~~当然,只是也许~~~
☆、迷宫x已到x变更
舞已经把囚困住自己的房屋内部破坏至尽,能捣碎的全部捣碎,能拆解的全部拆解,但即便这样,这房子仍没有坍塌的迹象。而她不知道的,是仍坐在门口台阶上以念力维持这间房屋的班杰明的压力。
本打算在舞不察时恢复屋中设施的班杰明在这念头刚起始时,便被反应快速的舞破坏一空!具现出一间普通房屋不难,但是具现出一间有攻击性的房屋消耗的念力就不是件轻松的事了。
而一旦内部被破坏,就算他想临时改变什么室内格局也会被内部的舞发现。那女人出不来,但是破坏力却超强,更甚者,明明屋里面是永久的黑暗,她却能感觉到内部最细微的变化情况。大概,从一开始决定具现出她家的时候,这个决定就是错误的。一个她熟悉的环境,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比陌生的环境更要熟悉。
可是,她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他的能力可不仅仅只是困住人而已。班杰明从台阶上站起身,双手贴在门板上——黄绿色的念力遍布了整栋房屋。
身在屋内的舞感到周围的环境突然震动了一下。而也就是这轻微的一下,等她再凝神感觉周围时,就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她做熟悉的环境了。
突显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将她夹在其中,舞直接给了让她连正身都稍有困难的墙壁一拳,墙壁纹丝未动,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让她完全在内部破坏不了的房屋墙壁一样。
“生死迷宫。”班杰明的声音突然从这个空间的四面八方同时响起,“小舞,现在的这个地方已经变成了恐怖的迷宫,正确的通道只有一条,但是你一旦走错,每一个错误的方向都会让你有一次生与死的较量。”
舞皱了一下眉头,因为突然产生了大量隔断的关系,让她的感知受阻而产生了短暂的压迫感。
“时限为二十分钟。只要你还没走出迷宫,只要你还活着,每二十分钟迷宫的正确通道和所有的路线都将重置。”班杰明说话的声音里甚至透着笑意,“请在里面好好的玩吧,对了,请一定要注意安全。”
班杰明的声音消失了。而舞已经从通道的一头逐渐移动到了另一头。她在脑海里模拟了自己家的大致面积,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在这间屋子还未变动前的大概位置……一般而言,迷宫的出入口都会设置在边上。舞的内心里其实并没有产生多少紧迫感,不过是个迷宫而已,还是个范围并不算太大的迷宫。
黑暗中不能视物,但是这并没给舞带来什么困难。她所停留的通道两边都是开口,按照自己习惯,她超左方的开口处走去。拐过隔断,前面的通道跟之前的一样窄小,舞只能半侧着身前行……
舞发现自己的感知能力似乎是下降了,一连走了三条通道,每次耗时都不足三十秒,前方必定是一条密封的死胡同。而每次面对面前被截死去路的冰冷墙壁时,都有一道‘生’或‘死’选择题在等她。
选择‘生’,前面的密封墙壁就会形成新的通道,而相对的后路却被封死。但是,在抬脚迈过去的那一刻起,一道惩罚就会从天而降并且避无可避。而她所承受的第一道惩罚,是为时五分钟的氧气强制剥离。如果不是在培训所是那些非人训练,突然失去空气后她怕是一分钟都挺不过去。第二条通道她选择了‘死’,意思就是她必须按原路返回,只是同样的,当返回时迈出第一步开始,惩罚突然而至,这回,她被强制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