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一头雾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郡主,你一会儿赶紧找地方躲避,我来拦住他们。”
他估计鸣栖的安危,一双眼睛深深地望着远处,似乎在分辨来的人。
只听得“嗖嗖”几声。
是弓箭被拉开的声音!
容时双目凝起,紧张道:“快离开,找地方剥夺,有弓箭!”
就在此时,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漫天的流星,自天际坠落!
鸣栖与容时很快闪入了一旁的墙后,还未分析出来是怎么回事。
"跑不掉了哈哈哈!"地面快速地震颤起来,一声马匹的长鸣,数十匹马疾驰而来,将他们两人团团包围。
如同狩猎的大网高高拉起,将他们圈在网中,逃脱不开。
鸣栖与容时背靠背,抬眸看去,一张张粗旷的脸,猎鹰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们不放。
容时脸色沉重,可望着马匹上陌生的面孔,低声道:“像是流寇。”
“几位,我等无冤无仇,为何要拦下我们。”
他迅速将腰中钱袋取出,“若是为了钱,我这里有六十金,都可以给你们。”
为首的人将刀扛在肩上,哈哈大笑,一张刀疤纵横的脸笑起,“我等受人之托,有人要你们的性命,所以今夜你们死定了!
鸣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扬起了下巴。
目录挑衅,“谁死还不一定吧。"
流寇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淬了声:”杀了他们!"
下一瞬
朱雀街上逐渐安静了下来。
十几匹马霎时失去控制,在长街疯狂乱窜,搅得天翻地覆!
容时望着眼前倒了一地的人。
一个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鼻青脸肿,手脚以诡异的角度折断,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饶命!饶命!”
他哑口无声。
他对上鸣栖理所应当的脸,心中的震骇怎么也止不住,他甚至没有看清鸣栖是怎么做到的,这些人就已经被打得躺倒在地。
鸣栖看了他一眼,"走啊。"
镇北王的妹妹,也这么厉害?
“好。”
容时刚打算点头。
谁知,不远处,火光大盛。
马匹的脚步声又一次传来,两人一顿,只见长街的尽头,一匹颇为奢华的乌骨木马车,正朝着他们而来。
不偏不倚停在他们面前,鸣栖与容时皆是愣住,好像有点熟悉。
车驾的帘子被人掀开,露出了半张脸,深邃精致的五官,他好看的眼睛如同一块晶莹的琥珀,让人不敢忽视。
容珩看了眼流寇,似乎并不意外,“上车吧,走。”
鸣栖与容时,相互看了一眼。
刚上马车,鸣栖还未提出疑问,耳畔听得有人迅速靠近。
冷冽的寒光一闪,一声声刀刃入肉的声音,还有人的呻吟声。
容时心头一震,难道…他长臂伸展,试图掀开马车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