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往上一看,张简澜好感条10点。
我去……张简澜这家伙什么时候涨的好感值?他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且这好感值怎么涨的这么诡异?要么一下加十点,一下全掉完。
张简澜带他去了铸剑阁,一言不合把他往剑炉里扔。祁喻不怕高温,但也不喜欢在岩浆里泡澡,倔强的跳出来,又被他的大手塞进去。
那男人盯着他,一对金眸深沉得有些迷人:&ldo;吾想了很久,总觉得你身上该有些什么属于吾独有的印记才好。&rdo;
祁喻心觉不妙:&ldo;那你想干嘛?&rdo;
玉衡的剑身表面一层保护材质被烫软了一些,但并没有全软。它的材质很特殊,普通的岩浆根本融不化它。
张简澜趁热把它拿出来,放在工作台上后开始对着剑尾处刻字,他刻的是蜀山金纹,字体繁琐且长。
期间祁喻跟受刑似的,每一刀刻下来,他都会颤栗一下,同时喘得急促,声音酥软:&ldo;张……张简澜……唔……你……你住手……&rdo;
&ldo;难受么?&rdo;张简澜忽然道。
祁喻哼哼:&ldo;难受……&rdo;
张简澜虽然没听到他回答,但也从那剑身上感觉到了祁喻的痛苦,低声道:&ldo;下次若再随意进别人的剑鞘,吾就永远把你封印在剑鞘里。&rdo;
祁喻喘得难受:&ldo;不……不敢了……&rdo;
玉衡震得桌子都在摇晃。
张简澜持刀的手却稳如泰山。
最后一笔刻完,刀剑滑至剑的尾端,祁喻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再也没了消息。同时剑身开始冒烟,渗出密密麻麻擦拭不干的水珠。
一个笔画复杂的&ldo;澜&rdo;字出现在剑的尾端。
张简澜心满意足的收起小刀,又看了看爱剑,抚摸着那独属于他的字,温声道:&ldo;吾妻受苦。今日之后,你就算不认吾为主,也是吾的剑。&rdo;
好久,祁喻才有反应,却是羞耻地吐出两个字:&ldo;变态。&rdo;
……
隔日,祁喻满脸愁容。
因为张简澜执意要在他剑身上刻字,导致他性感的屁股蛋上多了一个类似于纹身的&ldo;澜&rdo;字,这让他莫名感觉自己不干净了,正想方设法的给弄掉。
唯一能给他弄掉的人只有把他创造出来的人,也就是玉衡剑的&ldo;父亲&rdo;,沈问之,他一定有办法能把张简澜刻的字给抹掉。
夜黑风高的时候,祁喻化形了,在张简澜怀里化型的。张简澜抱剑的动作是双臂环抱,这般一化型,人就在他怀里,被他扣着腰抱得紧紧的。
张简澜睡的一根粗麻绳。
睡得极其平稳,几个小时过去了,硬是没有摇晃一下。这种绳睡法,祁喻只在小说里看见过,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才能睡的&ldo;独有&rdo;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