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昕,和你相处的271天,我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愧我,无愧你。”
袁靓在一旁,看那个听着电话的小姑娘,一首不作声,眼泪却没有停过。
爱情本就是一场带着未知的蹉跎。
谁又能拒绝跌落神坛的男人,无微不至的真心与真诚。
黎曼昕擦干眼泪,走到阳台的窗,看着路灯下身材永远挺拔的男人。
他不止一次在楼下,用虔诚等她。
“宋时迩,我就问你一句,你是要订婚了吗?”
男人也在仰头望她,语气里忽然带了丝轻笑:
“下午才说了我要你,晚上就给人扣一顶陈世美的帽子?黎曼昕,今天我生日,别这样欺负人,行吗?”
“说清楚。”
“打死也不订,生孩子只找黎曼昕。”
“你还真是……有病。”
袁靓在客厅,看那个刚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黎曼昕,如今又在阳台上笑的开心。
一脸懵。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得过奥斯卡小金人呢?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人家和好了。
小丑竟然是自己。
祁宴脸上也带了缓和色,笑看着袁靓:“哭过笑过,有滋有味才叫爱情。看来袁小姐还没经历过。”
“管得着吗你?别拿单身狗不当大神。”
祁宴一愣:“是,袁大神。”
说话间,黎曼昕己经从阳台过来了,眼里带着哭后的水润,雾蒙蒙的。
“靓靓,我和他,回去了。”
袁靓白眼一翻:“赶紧走,我这还有半块榴莲能凑合着跪,你要想用就带着。你弟扔这就行,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的。”
那个白裙子的身影从单元楼出来时,宋时迩大长腿几步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
不管是宋时迩,还是黎曼昕,都没有把握未来会走多久。
或许,一段彼此付出过最纯粹真心的感情,就己配得起人生的值得二字。
惊心动魄的灵魂契合,本就是奢侈品。
如果非要把它用世俗和计较去捆绑,就会苍白的如同掉在地上的饭粒。
黎曼昕看到了宋时迩给她的诚意。
房门打开,灯光亮起的刹那,原本中式风格的客厅,己经成了雪绒花的花海。
迟尉是个身傲嘴欠的人,在办事上却向来都是场面,品味也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