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这么干脆我才喜欢,嘿嘿,卫大当家,你没别的事要问我了?”
“是你还有事要问我吧。”卫大当家一副‘你这点儿小心思我还是猜得出’的表情笑着。
我严肃了脸,“递纸条给我那人,请你将他给我,反正你也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东西,现在他和我现在都没有破坏你计划的能力,恳请您将他给我。”
“出去后跟卫豫说一声便是。”
“谢谢,那我先出去了,”正欲出门,想起一事,回问了一句“那个,这门怎么开?”
“呵呵。”卫大当家无奈地笑笑跟我一起出了密室,“说起来,你今日让苏丫鬟去买的东西是想做火药?你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她不笨,知道该听谁的。”
“……”郁闷,敢情那个丫鬟是根本就没去买?还是买了就把东西交给卫大当家了?
“想不到你那个时空,火药的配方和罂粟的用途还很流传?”
“咦?你听清我发的牢骚了?”
“那个南水北调和西气东送我相信有人会很好奇,现在别关心那么多,去收拾好你想要的人。”说完,卫老爹就把我推出了书房。
我一站稳就发现卫浴站在了我身边,转目看看紧闭的书房门,知道卫大当家需要时间空间考虑事情,那这段他没空搭理我的时间,我当然就用来让卫浴帮我一起打整那人。
“这边。”我还没开口,卫浴就将我带往一间房。
进屋见那一身是血的人躺在床上,我的心抽痛了一下,赶紧拜托卫浴去帮我找些药来,自己便端了热水来擦拭这人沾血的身子,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着血迹。
床上那人看我的眼神始终很复杂,可除了今天我害他被严刑逼供外,我对他完全没印象。
“唔……嗯……唔……”他张嘴想说话。
我轻问:“你会写字吗?”
他点了点头。
我笑笑,会写字就好,“那你叫什么?或者我以前叫你什么?对不起,我失忆了。”
他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抬起了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我把手掌摊在他面前等他写,他手指写字时那一笔一画,挠得我手心一阵痒,忍着这半亲密动作带来的笑意,我看他写完。
“野人?我原来叫你野人?你……”嗯,郁闷,头痛,我后悔了,早知道昨天就叫晓让我恢复记忆了,罢了,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是多添牵挂而已。
“对不起,我完全想不起你,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并不知道我跟你曾发生过什么事,或者我曾经欠了你什么,全都忘记了……现在帮你治伤只是想补偿我今日犯错所对你造成的伤害而已……嗯?你举起手是想说什么?”
他在我手上写“敏儿”
“敏儿跟他师傅历练去了,看他过的应该不错,你不用担心。”
他听后便静静的躺着,而我就继续擦他身上的血,那伤痕一道道很深,擦干了血迹才更看出那些伤痕的触目惊心,一阵一阵的酸意涌上了鼻子。
心里有着浓浓的自责:因为我,他被抓;他是来提醒我的,而我却因一己错念害他受伤……
其实我心里一直认为:欠了别人的钱可以还,但欠了情那当真是不好还,所以在我所知的情况下,我最不愿欠人情,欠了也会尽量早点还。
如今他因我受伤,其实比伤在我自己身上还痛,自责、心疼、愧疚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擦拭他身子的手颤抖了起来,眼里也一片朦胧。
不知不觉间,一颗泪滑过脸庞滴上了他的伤口,我感觉他身子抖动了一下,赶忙用毛巾想覆去那泪,这含着盐分的泪滴入伤口很痛的。
他的手却拦住了我的动作,他的手劲并不大,让我察觉出他的虚软无力,赶紧收拾情绪把眼泪逼回去,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眼神比我还疑惑不解,相视无语,我低下了头,“对不起,无论如何我对不起你。”说完便离床搓洗毛巾。
立在水盆边,我有一下没一下搓着毛巾,无神地想今天说要帮卫大当家的决定,确实有些冲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而我绝对就不是好兵,因为我不想当将军。
将军,除了那威风凛凛的一面外,还有的就是那压在他身上的重重的责任。那保家卫国的责任,那麾下为己效忠兵士的生命责任,再多些,便还有为走到这个位置而奉献了生命现在已是足下尸骨的人情……
摇摇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小人物,而且还是个小女人,其实我也只想如此,我的甘于平凡,是因我自知我这焦躁胡闹的性子担不起那不平凡身后的责任,只想自己偷着乐。
这样的我,从来都只小打小闹,在华府,我的牵扯不多,小打小闹影响不大,而如今,我似乎已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牵扯了许多人?我的一个错误让野人受如此重的伤,以后若卫大当家愿意用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