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床沿,站起身,如睡莲一般纯白绵软的睡裙散落下来。
她和幕布上的少女对上。
细细盯着看了会。
突然,她抬手,将军刀牢牢握住,纤细冷白的手腕泛着青筋。
她嘴角带笑,眸中疯狂尽显。
妖冶病态。
下一刻,她慢慢抬手,刀锋插在幕布上,少女的侧颜赫然出现一个大窟窿,她手腕又用力下滑。
将那张毫无瑕疵的侧脸弄出一道道痕。
似是还不满意。
又将少女嘴角位置扯开。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她才满意。
由于兴奋,她指尖缩颤的厉害。
果然,这样才符合她。
将军刀熟练的放在枕头下,她重新躺回去,弯唇看着自己的杰作。
嘴边的笑意越来越重。
幕布上精致绝伦的少女再无上午拍卖的完美,有的只是她对美学独特的破坏欲。
或许,心理医生检查的没问题,她就有病。还是精神病。
毕竟,在夜倾看来
一切好的事物,偶尔的破败瑕疵才会让他更美。
彼时,另一边。
暗夜涌动,灯光赫然耀眼。
“迟哥,喝点水。”
“嗯。”迟寂跳下舞台,从他手里接过已拧开的矿泉水,猛灌了好几口。
才感觉嗓子舒服不少。
“去吃饭吧,兄弟们就当提前给你庆生。”
迟寂没说话。微湿的发还淌着水,有些热,他有些烦闷的一把扯开黑色短袖最上面的扣子。
露出深陷挺直的两排锁骨。
不少汗珠顺着锁骨,脖颈蔓延,下坠。
本就闹作一团的夜场party更是瞬间爆发出嘶鸣的尖叫。
“啊啊啊啊,迟寂…。”绵延不断的尖叫嘶吼经久不息。
刺耳的女声更响彻云霄。
“先走,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