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尽引诱,是堕落深渊……迟寂双手被扣着,确实如她所说,他整个人僵的连动都不敢动。
身体强烈的反应根本遮掩不住,面对她的诱惑,三年来,他还是拒绝不了。
抵抗不了。
胸口位置起伏的厉害,闷在喉口的喘息压抑沉闷,如他缴械投降的最后一层底线。
夜倾凌凌笑出声,对此很满意。
三年前,那般爱她,数不清多少个深夜一遍遍追着她做的明明是他,大小姐不信,他现在能忘的掉。
身体是最不会说假话的证明。
大小姐手上动作不停,口中也抛出橄榄球
“只要哥哥现在说一句放不下我,我就愿意帮哥哥缓解。”
迟寂咬着牙,额头已经出了不少汗,后背衣服贴在身上湿了大半。
感觉并不好受,在煎熬中苦苦挣扎,半分不得疏解。
“怎么,哥哥不说?”等了几秒,他照旧不开口。
嘴憋的很严实。
只是微微喘息压抑间还是暴露了自己。
如今,对他,夜倾已经习惯了自问自答。
“哥哥不说,也没关系的,谁让我心疼哥哥,我还是愿意帮哥哥的。”
说着,直接扯开他衣服领口,开始咬。
身体对她的熟悉像是长进了血肉,刻进了骨头。
她刚贴上,他僵的厉害的身体立马给出了热烈的回应。
由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
今夜,也确实如她所言,一切由她主导。
……
双目失神迷幻间,夜倾没忍住吻他身上各个地方,尤其是以前最喜欢的喉结,
今夜没少蹂躏。
边喘息间,大小姐缓缓出声:"哥哥,有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迟寂没接话,照旧将眼睛闭的死死的。
他是在羞愤,对自己的愤怒。
还好在夜倾也没指望他回答,照旧自顾自的开口。
“如果将哥哥永远关在这间屋子里,哥哥见到的人只有我,每天也都和我做爱”
“长此以往,哥哥,会爱上我。”
“然后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