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将后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转瞬突然鹰眸一亮,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瞅着冷夏,母狮子难道是因为吃醋,所以故意在这样激他?
大秦战神惊喜万分,幸福了,傲娇了,小心肝颤抖了,他凑近了冷夏,试探道:“你……在吃醋?”
冷夏轻嗤了一声,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开玩笑,杀手之王坚决不能承认自己吃醋!
……
回到烈王府,冷夏对着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十分自觉的迈入卧房的战北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战北烈直接无视了这白眼中蕴含的各种负面情绪,径自走到床榻边上,对着她咧嘴一笑,坐下,再咧嘴一笑,向床内挪了挪,还是咧嘴一笑,脱靴子。
冷夏悠然抱着手臂,也不言语,就看大秦战神靴子脱了,袜子脱了,外袍脱了,只着了件薄薄的里衣掀起被子,钻进去,躺下,然后以那漆黑如墨的眼眸,摆出一副大型流浪犬的无辜小眼神看着她。
冷夏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了战北烈的心尖儿上,那颗小心脏忽上忽下扑扑腾腾就快跳出了心房。
看他方才表现的那么淡定,心里绝对是紧张又忐忑的,生怕母狮子一个袖箭飞过来,然后冷着张俏脸大喝一声让他滚蛋。
冷夏走到床边,撇了撇嘴,和战北烈方才一样,径自把鞋袜外袍脱下来,躺了上去,闭眼,睡觉。
嘶……
战北烈倒抽一口冷气,他这么做不过是同平日一样,携着美好的小愿望试一试,却也知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从来没想过母狮子真的会同意他留下来。
手臂一挥,一股内力将烛火熄灭,噗的一声,房间内顿时一片黑暗。
黑暗中,两排白牙反射着亮晶晶的光,战北烈乐的嘴巴都合不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在咕噜噜冒着幸福的粉红小气泡,喜滋滋的感受着躺在身边的冷夏,这是老子媳妇!
自然,其他的小心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动作是万分不敢有的,他小心翼翼的伸出铁臂,搂着冷夏的腰,另一只大掌找到她的手握在手里,满足惬意的闭上了眼。
唇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淡淡的轻弧,冷夏感受着枕边那人的火热温度,也渐渐睡去。
微风轻拂,纱帘飘摇,月光寂寂,满室温馨……
……
翌日一早,冷夏就在战北烈火热的怀抱中睁开了眼睛。
身侧的人睡姿极为老实小心,还保持着昨夜睡前的姿势,一臂搂着她的腰,一掌握着她的手,唇角犹自弯着,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
冷夏的心竟一时因着这笑颤了一颤,这人,自从和自己相处以来一直小心翼翼,从不越界分毫,昨夜只是同榻而眠,就让他开怀成这样。
冷夏轻轻叹了口气,被战北烈握着的手紧了紧,也不再起床跑步,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床榻上的战北烈缓缓睁开眼,一双鹰眸内喜不自禁,绵绵爱意毫不掩饰的流淌着,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嗯,继续睡觉,抱着媳妇睡觉。
清欢苑外,狂风狐疑的看了看天色,疑惑道:“怎的今天这么晚了,小王妃还没起床跑步?”
雷鸣双拳紧握,目含热泪,感叹道:“这就是爱的力量!”
狂风挠头,不解问道:“啥……啥力量?”
雷鸣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这虎了吧唧的,只有闪电能和我产生共鸣!
狂风回以鄙夷的一瞥,吧唧吧唧的撇了撇嘴,那你还老是拍他脑袋!
……
战北烈和冷夏再次起床之时,已经快到晌午了,两人之前各自醒了几回,都因为不愿打扰到对方,不敢变换姿势,接着又睡了过去。
战北烈身为大秦战神,自是从来没有过睡懒觉的时候,每天大事小事一大堆,哪里曾这般清闲过。
冷夏上一世身为杀手之王,更是从不会放任自己大睡特睡,每日早晨固定的时间起床开始各项训练,只有保持了身体的最佳状态,才能保住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