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热干的事儿
总跟孙文恒来的人笑了笑,让余蛮坐下说话。
余蛮看看孙文恒的脸色,没有入座:谢了,前台忙,你们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过了能有四十多分钟,跟孙文恒来吃饭的人都走了。
快十一点了,孙文恒还在包厢里,余蛮过去了。
她进来时,孙文恒在喝闷酒呢,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怎么自己喝上了?需不需要把菜给你热热?
孙文恒摇头:能不能喝点?
余蛮想说自己喝不了酒,可能这段时间太压抑了,轻轻点了点头。
孙老板,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孙文恒点头:来干一个。
我随意,你干了吧!
孙文恒什么都没说,一仰脖喝下去一杯酒。
能说说为何不开心嘛?
孙文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看余蛮:你想知道?
余蛮放下酒杯拢了拢鬓角碎发:我不想知道,或许你可以找个没人之地去倾诉自己烦心事儿。
孙文恒笑了:你这办法不错,能把脆弱一面隐藏起来。
余蛮端起酒杯:是呀,我有时就这样做。
孙文恒喝了一口:你男人是做什么的?
跟朋友合伙开了个中转站。
那家?
俩人聊了很多,渐渐余蛮才知孙文恒为何心烦。
工地用的砂石迟迟不付款,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