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住在同一个胡同的药厂生产科罗科长的小儿子挑媳妇,不知怎的问到了原主爸妈面前。
来信是为了让她回京一趟,去跟那罗科长的小儿子相亲。
罗科长承诺过,一旦两人看对了眼,他就在厂里运作个岗位给她,把她调回京市。
可谢玉瑶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那个相亲对象从小就肥得跟个球似的,长大了更是一身肥膘堆积在身。
由于家里宠惯,他彻底释放自我,每每见到漂亮的姑娘调戏骚扰,原主恨不得躲着他走。
在年初的时候,有传言他把一个姑娘的肚子搞大了,最后他爸妈用钱摆平的。
这样的货色,原主她爸竟然想撮合她。
瞧瞧这字里行间,不是夸奖男方本人及家庭的各种优点,就是可怜她在乡下吃苦,现在回城的机会摆在面前,一定要好好抓住,期盼早日团聚。
若说最开始让原主下乡,是因为父母重男轻女,为了大儿子的人生幸福只能牺牲女儿,她勉强觉得情有可原。
谁让那个工作岗位是原主母亲的,她想给谁就给谁。
这次原主父亲的谋算却真的恶心到她了,说什么为了她好,分明是为了搭上顶头上司罗科长,为自己的职场生涯铺路。
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将女儿推入火坑,这样的人,枉为人父!
赵鸿晖到达知青点,就见到她一脸怒气,紧捏信封的手指仿佛要把信件戳穿。
他敲了敲门大步入内:“瑶瑶,谁来信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玉瑶侧头,望向赵鸿晖的目光透露出复杂的情绪,她站起身,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了他。
赵鸿晖接到手里,利索地掏出信纸看了起来。
越看脸色越黑,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罗科长的儿子怎么样,但他见过瑶瑶的调查资料,知晓她爸妈是怎么对她的。
这字字句句越是诚恳,背后就越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放下信件,赵鸿晖执起瑶瑶的手,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想托叶兴昌找人调查那个罗科长,若他做了违纪违法的事,绝不放过。”
他的话让谢玉瑶很是意外,按照常理,不是该紧张,该愤怒,或者郁闷吗?怎么会把目标放在罗科长身上?
谢玉瑶倚在桌子边缘,戏谑道:“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向我那所谓的父母表明心意,上门提亲吗?”
“只要你想,我就去提亲。”赵鸿晖认真道。
“我才不想呢,他们不配!”谢玉瑶将罗科长儿子的相关事迹告诉了他,另外还有罗科长夫妇暗箱操作卖岗位等传闻。
赵鸿晖听完,已是一脸怒容,“没了科长这个职务,我看他们还怎么蹦跶!”
“没想到你的手这么长,能伸到千里之外的京市去。”谢玉瑶笑着调侃。
突然,她的笑容凝固,眼睛一眯,目光直射赵鸿晖的眼眸,“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不能被我知道的事?”
赵鸿晖心虚地一开目光,以手挡口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