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山村太穷,很多人娶不到媳妇。这个男人是家里老大,已经四十好几,却因为家里贫困一直光棍,他两个弟弟也是如此。
今儿一早,他正想上山砍柴,在路上捡到一个女人,就将她带回家,和两个弟弟一起解决了生理需求。
为了防止她逃走还将她捆绑起来,塞上布条堵住嘴,锁在房中。
江艳怎么也没想到,她千辛万苦来到这地方,却落得一女侍三男的下场。
在她的设想中,这山村穷是穷点,却能打猎吃肉,而且缺少女人,她就能好好挑一个壮汉子结婚,过上被人放手心里捧着的好日子。
谁成想却如羊入狼窝,被当成泄欲的工具人了。
再说青山屯那边,经过多日修整,女知青宿舍可以入住了,只是墙上的火燎痕迹,昭示着当晚的危险。
若不是男知青警醒,发现得还算早,结果可不是门窗物件被毁这种程度。
而江艳的追踪线索在一座大山那中断了,山体绵延宽广,又常有野兽出没,公安只好发布通缉令,告知红旗公社下的各个大队,只能寄希望于他人举报。
这事性质恶劣,已经传得方圆十里人尽皆知,相信大家知晓她的行径,不敢再收留她,谁都不想成为农夫与蛇故事里的农夫。
在运输队辉子听闻这事,特意到青山屯宽慰谢玉瑶,他听谢玉瑶说完整个过程,分析道:“江艳只有两条生路,第一是隐身大山,过野人的生活,第二是找到偏僻山村,给当地村民传宗接代。”
谢玉瑶听完,心里愤懑,江艳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能安然度日,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辉子看谢玉瑶脸色不愉,进一步解释:“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就算她真的被人带回家,大概也被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想到她曾经搞过破鞋,又道:“不过以她的手段,也有可能笼络住男人,我会叫人去附近几个山村查访,寻找她的踪迹。”
谢玉瑶点头,“江艳与我和任菲的结怨最深,任菲现在“革”委会,县城人口密集,江艳没多少下手机会,我不想千日防贼。”
“你放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就拜托你了,这点钱请兄弟们喝酒。”谢玉瑶拿出十张大团圆,不顾辉子的推辞,硬塞到他怀里。
辉子只好硬着头皮收下,他受赵鸿晖的委托,本就有应帮之义,这下更得尽力相帮了。
冬去春来,温暖的太阳升起,照耀在整片雪地上。
化雪的天气最冻人,但这却阻挡不了青山屯社民的热情,原来,今天他们将迎来第一台期盼已久的拖拉机。
离去年加上果脯售卖,青山屯获得大丰收年,公社答应拨付一辆拖拉机,已经过去好几个月,拖拉机车手赵铁锤已经学成归来,擦拳磨掌只待上手。
一大早,所有社民都从温暖的被窝爬起,由大队长赵德强带领,拿着横幅和锣鼓,齐齐沿着修好的大路,前往红旗公社。
难得遇到这等大喜事,知青院的知青们也早早起床,跟着社民们一起去公社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