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年轻人出神的望着奢华的黄金鸟笼,鸟笼中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发出悦耳的鸣叫,年轻人伸出手,打开了那紧闭的鸟笼,那金丝雀突然扇动翅膀飞了起来,从鸟笼中飞了出来,再回神,被困在鸟笼中的变成了自己,年轻人用力的拉扯,撞击鸟笼,但鸟笼纹丝不动……
“呼!”
年轻人猛地惊醒,原来是梦。
“怎么了?”坐在一旁看书的室友投来疑惑地目光。
“没事,做了个噩梦,几点了?”年轻人询问。
室友掏出怀表看了看:“十点半,来得及。”
“嗯。”年轻人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那我出去了。”
“小心点。”室友嘱咐道。
“知道了。”年轻人应着,关上门从寝室出来。
年轻人叫瓦尔特·克瑞姆森,住在巴尔兰德的工商业中心格布雷,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在济贫院长大,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格布雷大学治安管理专业,两年前毕业成为了格布雷治安厅的一名小小治安官。
最近,瓦尔特在盯一个贩卖人口的案子,嫌疑人叫查普,是一个混迹于下层区的老油条,瓦尔特他们监视他三天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前往查普住处的路上,一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人和瓦尔特擦肩而过,瓦尔特疑惑地看了那人一眼,凭借出色的观察力,即使隔着宽松的斗篷,瓦尔特已然看出,那是一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一个身材非常火辣的女人。
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在大街上走的这么匆忙做什么?不会是从事那种工作的到女人吧。
摇了摇头,把这些有的没的甩出脑袋。
来到了查普住处的街对面,瓦尔特的一个同事正蹲在阴暗的小巷子里。
瓦尔特走了过去,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奈特,怎么样,有什么动静么?”
奈特小声打了个哈欠:“没,七点半回到家,再没出来。”
瓦尔特点了点头:“行,那你回去休息吧。”
奈特直起身,伸了伸胳膊,又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了,你一个人小心一点。”
奈特离开后,瓦尔特独自一人蹲在奈特刚才蹲着的地方,望着查普住处的窗户出神。
一阵风刮过,瓦尔特感觉窗子似乎动了一下。
眼花了?
瓦尔特揉了揉眼睛,仔细盯紧窗户,似乎又动了一下。
窗户开了,不对劲。
瓦尔特也顾不得什么打草惊蛇不打草惊蛇了,连忙跑了过去,伸手一摸,原本应该从里面锁住的窗户,果然被打开了。
瓦尔特拔出自己的左轮手枪,小心翼翼打开窗户,一丝血腥味从屋里飘出来,钻进了瓦尔特的鼻子。
不好。
暗道一声,瓦尔特打开窗户,一个翻身就进了屋,掏出煤油打火机,点燃。
借着火苗的微光,瓦尔特看到查普倒在床边,右手腕和咽喉被利刃切断,左轮手枪掉在手边,血流了一地。床下一道暗门打开着,看来查普曾想要开枪攻击凶手,但被切断了手腕,又想从床底下的密道逃脱,可惜还是被凶手抢先了一步。
就在这时,身后轻微的落地声,紧接着窗户打开的声音,瓦尔特连忙回头,就见一个身影从窗户钻了出去,瓦尔特连忙追了出去,跟着那身影追进了一条小巷,小巷很短,只有五米多长,尽头则是悬崖。
瓦尔特走到悬崖边上,他知道悬崖下面是下层区,但如今是深夜,下层区没有路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是那个女人。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瓦尔特无比确定,这就是之前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裹着黑斗篷,身材火辣的女人。
掏出哨子,瓦尔特用力吹响警报。
不一会,负责巡逻的城市卫队就跑了过来。
瓦尔特指了指查普的房子,对巡逻的小队长说:“这间房子里刚刚发生了一起命案,请你们先跟我封锁现场,然后派一个人去治安厅叫人。”
小队长点了点头:“好的,治安官。”
瓦尔特重新回到查普的房子里,点着了灯,查普已经死亡,死亡时间是刚刚,致命伤是咽喉的一刀,刀很快,凶手的手很稳,一刀致命,干净利落,是个非常专业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