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知道太子与流月为何一见面就要争吵了,敢情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像冤家似的,怪不得这仇怨越结越深。
太子被太监们压住身体,他想运功反抗,却发现他中毒已深,根本运不了功,他只得任由太监们控制住自己。
同时,他愤恨的瞪着流月,眼里的火光像要将流月燃烧殆尽似的。
上官流月,很好,居然敢讹他,他会让她后悔今日的做法。
行,他暂且不动,暂且让她解毒。
等她给他解完毒,有她好受的。
流月何尝不知道太子心里在想什么,太子被讹了五万,他很不服气,估计心里又憋着一股坏水,想整她呢。
他就不怕她在解毒的时候动什么手脚?
不过,这一次,流月还真不会动什么手脚,毕竟皇后没有得罪她,而且爽快的给她五万两白银。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她就做一回好事,给太子解一回毒。
而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对方又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她可没那么蠢,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脚,万一出了事,她可要承担责任。
再说,她是大夫,医者仁心,以治好人为荣耀。
她再讨厌一个人,如果已经答应了要治他,就绝对不会做手脚。
太子如果敢对付她,她就会用同样的方法十倍百倍的还回去,绝不会手软。
不过,她不做手脚,不代表她不会整太子。
不得不说,皇后真的很有钱。
她身上虽然没带钱,但芳嬷嬷居然随身揣着好厚一叠银票。
不过,这银票再厚,也不足三万两。
所以芳嬷嬷赶紧出去,找到皇后的几名宫女,从宫女身上掏了些备用银票进来,很短的时间硬是凑足了三万两。
当芳嬷嬷拿着那叠厚厚的银票从门外进来时,流月不禁咂舌,被震得风中凌乱,芳嬷嬷这速度也太快了。
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
接着,芳嬷嬷赶紧把银票递给流月。
流月见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额,“呃,芳嬷嬷,我还没开始施针,要不你等会儿再给?”
太子不屑的瞪了流月一眼,刚才狮子大开口,样子那么贪财。
怎么一转眼,她居然客气起来,搞得她是个一点也不爱财的好大夫,他这太子则成了小肚鸡肠的小人。
“行了,你假谦虚什么?赶紧收下替本宫施针解毒。”太子冷冷的出声,还难受的皱着眉头,因为此时他的手腕很痛,上面像有万蚁啃咬似的,又痛又麻。
流月懒得搭理态度差的太子,既然他这么说,她当然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接过来,狠狠的塞到小布包的最里层。
太子说得对,她谦虚什么,这是她凭实力坑的钱,为什么要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