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家的一听,登时朝两人呸的一声吐了记口水,一脸的愤懑:“你们以为跟着大夫人就落着好了?等着吧,你们知道她的秘密,下场会比我们还惨。”
几名婆子被周瑞家的吐了记口水,她们登时暴怒厉喝的站起身,眼里燃起熊熊的怒火,那磕瓜子的盛怒的吼道:“老东西,居然敢朝老娘吐口水,来人呐,给老娘狠狠的打,不打得她们皮开肉绽,不准休息。”
磕瓜子的婆子一声令下,那几名婆子纷纷朝三人又打了过去。
登时,此起彼伏的鞭子声又重重的响起,不过大家的火力都朝周瑞家的齐开了过去。
玉清的皮肤最嫩,她的脸冷不丁的被打了一鞭,疼得她难受的拧了拧眉。
还好,大夫人派人把她们和小少爷分开关押着,不然让小少爷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他会被吓倒的。
她被带走的时候很紧急,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所以连一瓶痒痒粉都没有带,不然何至于落个这种下场。
这时,看到婆子们在重点打吐口水的周瑞家的,把周瑞家的打得满身是血,玉清有些不忍,便朝婆子们厉声喝道:“你们所有人打她一个有什么意思?有本事,连我们一起打!”
“哟,这贱蹄子还敢嘴硬?这么想被打是吧?老娘就先毁了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那磕瓜子的婆子阴测测的说完,一脸嫉妒的盯着玉清白皙的小脸,突然手中多了把匕首,朝玉清的小脸直直的逼了过去。
看到婆子突然拿出匕首,玉清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顿时吓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伤我,我家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婆子自己生得丑,最嫉妒这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她阴森鬼测的冷笑了一声,晃了晃手中锋利的匕首:“老娘才不怕你那个短命小姐,敢得罪大夫人,毁你容貌还是轻的,得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才解气!”
婆子说完,眼里突然迸出一道杀意,手中的匕首已经狠狠的刺向玉清的脸。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只白色的雪貂跃到婆子右手腕上,朝那手腕“咔嚓”的一咬,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那婆子的手腕登时被咬掉一大块皮肉。
她那伤口上赫然浸着一层深黑色的毒液,她痛苦的捂着右手,手中的匕首已经应声落地,看着手腕上血淋淋的牙印,她吓得浑身颤抖的赶紧转身。
一转身,她就看到有两名身穿青衣的护卫正持剑朝她们攻过来,两名护卫的眼神十分冰冷,出手又快又狠。
那利剑一出鞘,登时将几名婆子刺伤在地,浑身血流如柱,像母猪一样凄厉的嚎叫起来。
护卫们都没有刺婆子们的要害处,只是刺伤了她们的手脚,让她们不能再持鞭伤人。
这时,一道白色的人影已经迅速闪了进来。
婆子们一看,那目光阴冷、气势慑人的姑娘,不是大小姐又是谁?
“大小姐……”马婶几人也看到了流月。
一看到流月带着人进来救她们,她们顿时满眼欣喜的瞪大眼睛,一颗害怕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玉清本来以为自己要被匕首划花脸蛋,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有一只雪白的小貂咬了婆子的手,才救了她一命。
她看到流月一走进来,那小萌貂就自动跑到流月怀里,正朝流月摇着小屁屁邀功似的,她登时笑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眼泪。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别管我们,快去救小少爷。大夫人虽然不敢打小少爷,不过她也在派人折磨小少爷,据说在喂小少爷吃馊饭馊菜!”
玉清说完,赶紧看向隔壁的石室。
她想,大夫人估计还是忌惮小少爷的红眸诅咒,在派人虐待小少爷的时候,不敢虐待得太厉害,她本人也不敢亲自前来,生怕被小少爷的眼神给诅咒上。
流月一听那纯真弱小的弟弟正在被欺负,眸中当即溢起彻骨的寒意,她赶紧抱着小萌貂往隔壁跑,心中担忧不已。
想到小惊羽那双单纯无害的漂亮眼睛,她的心就隐隐作痛。
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心智就像五、六岁那样柔弱无害,这些人怎么可以那么对他?
登时,流月已经冲到隔壁。
一冲到隔壁,她就看到有一名婆子正死死的架住小惊羽,另一名婆子用干枯的手掐住小惊羽的嘴,不停的朝小惊羽嘴里喂着一碗臭不可闻的馊饭馊菜。
这饭菜里面还生了虫子,似乎是放了十几天的潲水,连畜生都不会吃,她们居然强行的往小惊羽的喉咙里灌。
只见小惊羽被灌得涨红着脸,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正剧烈的咳嗽着,那张美得比少女还漂亮的脸,此时憋得通红,他喉咙里正冒着烟,痛苦得面色扭曲,可居然依旧倔强的咬着牙,也不向婆子们求饶。